现在正在拍摄男友和学妹轨的场景，还没到我场，我才会先在场边休息。以为他们拍好了，我准备起，却见他比着让我坐的手势。

    「我们那边还没结束，大概还要再一段时间，我来就是要和你说这件事。」他看了看我手上的剧本，言又止的样。「你……」

    看他不好明示，贝娜赶趁我不注意时抢走我手上的剧本。「舒媛姊，你要不要先瞇一？你这几天电影和舞台剧两边的行程跑来跑去的，一定很累了吧？正好趁现在休息──」

    我镇定地从贝娜手上拿回我的东西。「我没问题。」

    他们俩人对看了一，神里好像都有着无奈。

    听到另一边有人在了，邹凯挥挥手。「休息时间差不多结束了，我得过去了，你自己注意一吧。那我走囉！」

    我，示意自己知了，没再多分神应答。

    看邹凯走后，贝娜又再度黏了过来。「欸，舒媛姊，你真的不和我说一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吗？刚才邹凯哥过来的时候觉也很担心你欸，虽然我是有听说，郑导的指导风格就是很不留面……」

    「就是你说的那样，所以只是正常的拍摄而已，没什么好说的。」

    嘴上不愿说，我的思绪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回想到第一次拍摄的时候，立刻摇摇，试图甩开那次让人不甚满意的过去。

    等着等着，我没闔过，倒是隔的贝娜犯睏了，工作人员来喊我时，她撑着的手了一，差就要和桌来个亲密接。

    「到我了。」我和她说，往拍摄现场移动，贝娜之后也急急忙忙地跟了上来。

    为了场地的租借时间、演员的时程安排等原因，拍摄的顺序不一定是依照故事行的顺序，现在要拍的这个景，其实是在故事的最后，只是提前到了今天来拍摄。

    这是我一个人单独的场景，也是今天要拍摄的最后一景，一群人围在周遭看着，其中当然包括郑导。

    他还是一样，站得直，双手环抱，有着不容妥协的气势。

    这场戏对我来，也不容妥协。

    佈景是向媛的房间，我穿着一浅粉的睡衣，上起了不少球，顏也被洗褪了，宛如向媛的，斑驳而凄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