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瞪大了睛：“你、你没事吧?你有基础疾病吗?”

    谈翊寒声：“我不会伤害他，他是我的oga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怎么样?”季淮的声音里透绝望。

    谈翊明显被惹怒了，他对程宥晟的观很复杂，一方面是因为上一世在灵堂的争执带来的反，另一方面他也不得不承认，在季淮最后的时光里，程宥晟比他更可靠，给了季淮更多的关怀。这个认知让他更加的愤怒。

    季淮看着谈翊，那也曾是他在分开后无限思念的面孔，也是他病重的时候希望能见一面的人，哪怕是听听他的声音也好。但谈翊没有见他，也没有接他的电话，甚至还亲手剥夺了他的生命。

    季淮没有理他，他很清楚，自己已经被谈翊看穿了，他躲不掉了。

显然没想到对方这么问，愣了一：“不是，他是我的病人家属。”

    谈翊的神立刻变得狠厉：“让开，这里没你的事。”

    谈翊了，重复：“病人家属。”

    程宥晟也不甘示弱：“这里是医院，不是你逞凶斗狠的地方，如果你伤害其他人，我就报警。”

    季淮在骗他。

    “你！”程宥晟也被激怒了，他上前一步，季淮却立刻反手抓住了他的袖，谈翊说的没错，这是他们两个的事，季淮不能让程宥晟牵扯来，他很清楚，谈翊说的不是一句空话，他有能力影响程宥晟的前途。

    如果说之前谈翊还对季淮是否重生抱着怀疑的态度，那么他今天来找程宥晟的举动，无疑是一例铁证。程宥晟的年纪不大，倒推到现在，甚至还不是一个正式的临床医师，季淮来找他，除了上一世的羁绊，还能有什么理由?

    谈翊看到他如同被猛兽上的幼鸟一般的可怜样，心都一一的疼了起来，他上前半步，季淮却立刻往后退了一大步，程宥晟不明所以，但于本能，还是侧挡住了季淮。

    “我再说一遍，这是我们两个的事，和你没有关系。你再多事，我就让你再也当不了医生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……我只是担心你。季淮，你听我说，我们需要好好谈一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和你好好谈谈，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，我们到楼去，可以吗?”谈翊急迫地说，神里带着一丝希冀。

    “家暴也是违法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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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的声线十分不稳，音调也因为激动而有些亢：“你跟踪我！”

    程宥晟突然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，他侧过一看，发现不是他自己在抖，而是季淮。季淮无意识地抓着他的手臂，呼急促，神惊恐，整个都在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