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与那些人比起来，祂似乎都没有那么过分了。

    古鲛人演化成了人类，他们遭受到了海洋的诅咒。

    他们想到了自己曾经的同类，想要去找那些同类的时候却发现鲛人们已经变得越来越凶残和残暴，甚至因为优胜劣汰只剩来了海洋暴君那样的恐怖存在。

    他们试着逮了一条弱小的鲛人，惊喜地发现自己从前的同类们竟然可以治疗这疾病。

    在腥风血雨的战斗和疯狂持久的努力之后，海洋暴君尚且不选择现，普通的鲛人则受损严重，渐渐失去了踪迹。

    人类他们终于选择将这段历史封存起来。

    他们将目光转移到了与以前的自己非常相似的普通人鱼上，用许多好的语言来形容他们，希望后世的人类可以通过如此的洗脑来跟人鱼接，获得类似的基因，来得到成功治疗这疾病的办法。

    慈生忽然觉得一阵骨悚然。

    慈生蜷缩在萧望勉的怀中，但是他却觉得自己的都着，或者说自己的冰凉，没有办法想象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他们对于人鱼的执着都是有迹可循的，”慈生蹙眉，他联想到了原文之中姚青最后的成就，“最终，主角研究来在海洋和陆地之间自由来去的方法，也就是靠着研究人鱼这办法么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萧望勉轻声，平静地说了这个残忍的事实。

    这一整个世界就是一个骗局。

    那些滴滴和瞬间都在慈生的脑海之中过了一遍，每一个瞬间都变得恐怖起来。

    姚青诡异的笑容和试探的猜测，家的纵容和默许，路易斯在学校门的大喊，众人对于慈生的迫……

    如果慈生要跟之前一样完成剧的话，慈生必须得要人鱼，甚至必须要跟他们“同合污”一样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慈生呼了一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