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害了他们。

    薛远松抱贺明臣，“怎么了？遇到什么困难了？和我说说，我可以帮你的。”

    贺明臣却只是闭着，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你帮不了我。

    这，你真的帮不了我了。

    “薛远松……”

    贺明臣突然开：“让我杀掉你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薛远松也跟着闭上睛，声音酸涩沙哑，“好。”

    贺明臣却猛地哭了声，却并不说话，只是抱着薛远松的手臂更了。

    薛远松没有去哄，只是低看着贺明臣的，手上轻抚，声音轻柔，“明臣是我的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贺明臣意识地摇摇。

    随后，他抬起，着一双泛红的眶，看向对方，认真地说：“不，薛远松，我不你。”

    薛远松心猛地一痛，但并没有表现来，只是声音越发轻柔低沉，却让贺明臣到更加危险，“明臣是在和我开玩笑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我，还能谁？”

    “你总是这样不乖，每次靠近我都要说些伤人的话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让你杀我，只是，你可不可以我？”

    薛远松声音沙哑，躯微微颤抖着，话语里的威胁好似要凝成实质，可是贺明臣却觉，他要哭了。

    贺明臣突然向系统问了一个问题，“如果我伤了主角的心呢？这算不算完成了反派的任务？”

    系统，“嗯，算的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它犹豫了一会，开问：“前辈您还好吗？”

    贺明臣叹了气，说：“如果说我还好，肯定听起来像是假话。但我从来不是一个脆弱的人，如果是第一次接受任务的我，我可能会痛苦个一年半载，但现在……真的还好。”

    “勉算是看开了吧，毕竟看不开也没有办法了。”

    系统：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