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作为前辈，面是一回事，最重要的是，理智告诉他，沉浸在痛苦中毫无意义。

    贺明臣：？

    “我不你，你听清楚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明臣……”他的声音陡然带了一丝哭腔，“明臣，你杀掉我吧。”

    贺明臣却突然平静来，“薛远松，你想不想知，我当初为什么要杀你？”

    第一次这诛心任务的贺明臣还特地让系统开发了个简单的功能，来简单检测一薛远松的心值。

    以便他能随时调整。

红着眶，满目悲凉地望着自己，声音已是带了哭腔，听得他心一痛。

    虽说他刚刚和系统说得洒脱，但现在还是闷闷地疼，执着了那么久的念想，如今一朝落空，化为泡影，哪是那么容易放的。

    “薛远松，我不你。”

    他将贺明臣的手掌放在他的上，“你摸摸这里，这里已经被你的话伤碎了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你，我会选择杀掉你吗？”

    他的眸一变得灰暗，却仍微微勾动嘴角，一个僵勉的笑容，声音很轻，几乎听不到，不知是在重复还是在代替某人回应自己。

    “明臣，我不信。”

    贺明臣张张嘴，想要再说些什么，薛远松却直接弯腰，堵住了他的嘴。

    轻轻一吻过后，薛远松哑着嗓，像是在克制着什么，蹭了蹭贺明臣的脸颊，“不要再说这些话了好吗？”

    贺明臣：……

    “明天还要上班。”

    所以，自觉对楠`枫这个世界已经没什么留恋的贺明臣现在隻想快完成任务，然后赶跑路。

    一时说不清是在心疼贺明臣在哭，还是在难过贺明臣真的不自己，薛远松觉心五味杂陈，像是被细碎的刀片一搅动一般，裹挟着碎，混着血，把心臟搅得七零八落。

    他的手搭在门把手上，视线回望过去，一脸期待地看着贺明臣，可贺明臣却只是凝视着对方，不发一言。

    只是，这薛远松怎么不路牌？

    “晚安。”

    他还要再说些什么，薛远松却直接站起来，形狼狈地快步走了自己的卧室，“明臣，早睡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总是懂得如何让我更难堪，更痛苦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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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再说不威胁的话语，只是地，地，抱着贺明臣。

    既然薛远松不接招，那就别怪他动大招了。不过，其实和自己本来的计划也没有什么差别。只是一个是单纯地谋害，如今却是要诛心了。

    还是说，他在嘴？

    “晚安。”

    良久，他叹了气，“我不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