占有摄住了，负了气想：也许该一个面罩给烟云上。

    这是一所最普通的，供没去的人歇脚的旅店，他们住的这一间屋也并不很大，陈设也很简陋，完全不能够与顾家相比，好在还算净。

    他怕她渴，仍像是从前她的小厮时那样，一去，便拿了桌上唯一的一隻杯，用壶里的仔细地洗刷过了，才倒了一杯开去递给烟云。

    烟云没有接，却面带着笑意看他，“我们来了。”

    小暑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烟云这才能接过杯，用两隻手摀着杯取，“你说，往后该什么？”

    小暑认认真真地回答，“我该去找事，安定来。”

    烟云，又笑着问他，“那么之前呢？”

    小暑发了怔。

    烟云放杯，一双漂亮的杏带着些轻佻挑逗地睨他，“小醋坛，我现在就不安定。你要先让我安定。”

    昨夜里那些温旖旎的记忆涌上来，他的脸转瞬红透了。

    烟云伸了手，隔着就去摸他的那里，“我想这样，我想跟你。”

    少年初尝云雨，正是贪的时候，又本来就对她迷恋到了骨里，被这样一刺激，那一地方已诚实地了起来。

    烟云慢慢着，轻着笑起来，“你看，你也想要我……”

    她把话说得这样直接骨，他的脸不由烧得更厉害，那里却也是更加厉害地膨胀起来。

    烟云牵了他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裙里，少年摸索了两，她的那里却也早已经得透了。

    他有些吃惊，息着问，“什么时候……”

    烟云涨红了脸，睛随着他手指青涩的拨而迷醉地瞇了起来，说话也是带上了三分，“刚才，那人看我，我发现你不兴。想到你想独占我，就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因为她的这一些话，他起来的那转瞬间又涨大了一圈，像是要把都撑破。

    她着了急，去扯他的，他也着了急，去扯她的裙。

    一天一夜没有睡，没有吃，急匆匆地逃了来，气也没来得及一，又疲又累，却还是一心只想着要这件事。

    等不及脱去上衣，甚至都等不及去床上，就在那梳妆台的边上急不可耐地结合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明明只是第二次，已经像生来就该是一的。

    烟云背对他趴着，手扶着那张木製的梳妆桌，小暑埋在她的里，一用力地，嘴胡地亲着她的脖颈，两隻手伸她的衣服里，搓着那两团温的。

    都困极了，也累极了，好像只要一闭上睛就能够睡着，甚至连息都没有气力，却是心急火燎的，怎么都停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