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如果说接了神秘文字就会染上气味的话……

    唐都凑到应天的颈侧，仔细嗅了嗅：“没有啊，你上也没有什么味。”

    应天住他的脑袋：“你是我的眷属，知事的能力与神秘不同，所以是闻不到的。”

    唐都“哦”了一声，他猜测：“那会不会帕里克跟你一样，也把自己改造了？我觉得以这狂信徒一贯的法来看，这很有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太确定。”应天缓缓摇，“他很危险。”

    他直勾勾地盯着唐都，似乎有些言又止。唐都稍微思考一就猜到了应天想对自己说什么，他笑着帮青年理了一衣领：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还什么都没说呢。”

    “但我知你要说什么，”唐都的指尖拂过他的发梢，有意转移了话题，“咦，你最近是不是髮了？”

    应天低声：“你说让我留发的。”

    唐都想起十几年后应天那一柔顺的让人羡慕嫉妒的黑及腰发，指尖开始蠢蠢动：“确实发更适合你一些……”

    两人的距离在说话间越来越近，等唐都回过神来，自己已经被应天在了楼梯的墙边。

    应天用手锢住他的腰，这么近的状态，唐都甚至都能清晰地看到他中灰的虹，就像是用黑白相机拍的宇宙星云，邃而神秘。

    唐都屏住呼，控制不住地用指腹去轻轻碰那柔的睫羽。应天的因为他的动作微微僵，但最终还是纵容了他碰到自己最脆弱柔的官。

    就像是被羽轻轻划过的觉，唐都恍惚着想。

    因为眨间的次数太多，应天的角也渐渐起来。但他仍旧一眨不眨地盯着唐都，那双曾经空无一寂寞荒芜的灰瞳，终究还是映了另外一人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我的父亲将我从黑暗中唤醒，给了我自由和拥有理思考的权力，”应天对他说，牵着唐都的手，用力在了自己的位置，“而你给了我作为人的悲伤、喜悦、痛苦、忧愁和意……”

    他闭了闭睛，又回想起了帕里克盯着唐都的神，滔天的杀意在心蓬生。

    曾经的他无所畏惧，但现在不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