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汮看着越来越黑的客厅没有一要起来开灯的意思，手上的动作却没停，一罐接着一罐，很快几打啤酒就见了底。

    手机铃声响了很久，卫汮才反应过来，掏手机看了来电，看到程一的名字才接了起来，“喂？”

    “卫汮哥，你怎么又喝酒了！”程一声音放大了一倍。

    卫汮自认为自己的声音很正常，他不知程一是怎么听来他喝酒的，“你在这破屋装摄像了？”

    “卫汮哥，你是不是又喝了很多酒？”程一问。

    得了这一句卫汮就知程一纯粹是瞎猜来的，“没有，你现在怎么有时间打电话来？”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又喝酒啊？”程一现在只剩担心，“有什么烦心事吗？谁惹你不开心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听到什么了？”卫汮向后靠上沙发，看着黑暗中的天板，“有人跟你说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是我助理提到了一句，本来也是一带而过的，是我担心秦时事会不会连累到你，所以我后面又让助理去打听了——”程一声音越来越低，越来越低，“卫汮哥，我是不是又了蠢事？”

    “你也觉得我的过分？”卫汮问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程一立，“他是活该！”

    “嗯，没事，我喝酒跟这个没关系。”卫汮说，秦时他本没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“你承认你喝酒了！”程一就像是抓住了什么不得了的把柄喊了起来。

    卫汮一阵脑壳疼，“我耳朵不聋，声音轻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不是为了秦时的事，那是为了什么事啊？”程一小心翼翼地打探，心里猜测应该跟路彦有关。

    “有人说我不会演戏。”卫汮说。

    程一有没反应过来，“不是一直有人这么说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