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这么自不量力，卫汮想。

    卫汮就这么迎着夏的目光走了过去，然后在夏变了的脸，笑了笑。夏已经张地看了看路彦，卫汮就在这时对着周传的背影喊了一声，“周导。”

    路彦跟周传站在一和夏面对面，所以都是背对着卫汮的，听见声音，两人同时转过了。

    “你是？”周传觉得卫汮有熟。

    “周导，我之前去试过你的戏。”卫汮说，但也没多说，“没想到这么巧吃个饭还能遇到你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巧的。”卫汮说了那句试过你的戏后周传脸都淡了来，既然没有上过他的戏，那的再好看也没什么的必要。

    “周导，这就是我跟你说的男二人选，卫汮。”路彦说。

    “就是他？”周传表变了变，刚才的冷淡散了几分，“那是路总叫他来这里的。”

    “本来是要带他来见你，不过我们约的时候他已经有了别的安排，但没想到这么巧，能在这里遇上。”路彦每句话都在护着卫汮，在场没有傻，都听得来。

    “那他还调。”周传说，“我问的时候还卖关。”

    “跟我玩惯了。”路彦接过话，里麵包的溺不必言说。

    卫汮对两人的对话没兴趣，而是看了看夏，“助理好像有些不舒服，路彦，你要不要让人先回去休息。”

    一句路彦让夏脸又难看了几分，周传目光也带上了几分探究的意味。

    “夏，你先回去休息，周导我亲自送回去。”路彦随后就说。

    “路总，我没事。”夏撑着说，虽然他知自己说了也没用。

    果然路彦一句还是，“回去休息，好了才能继续事。”

    “说的就是。”卫汮在旁边附和，“助理还是先回家好好休息，周导我会帮你好好送回去。”

    周传看着卫汮的神又多了几分兴味。等夏走后，周传对卫汮说，“路总对你很好啊。”

    卫汮本不接这话，“周导，你看我能演这戏的男二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