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跟着宋山了门，屋里的气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“还是家里舒服。”宋山说，然后对着跟来的卫汮说，“先喝杯茶还是直接开始？”

    “直接开始。”这会儿卫汮本不想搭理路彦。

    宋山看了路彦，然后问卫汮：“你……朋友一个人没关系？”

    “无聊了他自己会走。”卫汮说。

    “其实也不是不能在这里，我们今天就在这里吧，还能有人给我们一意见。”宋山说，“戏本来就是演给他们看的。”

    卫汮没立开，他不是没给路彦看过他怎么演戏，不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，但现在这样的况还没有过，他要暴在路彦的目光，像一个废人一样重新学。

    卫汮光是想一就觉得窒息。

    “宋老师，我们还是——”

    “宋老师，不用。”

    卫汮和路彦的声音同时响起。卫汮侧过去，路彦也望过来，卫汮先收回了视线。

    宋山看了看两人，然后说：“好吧。”

    卫汮随后跟着宋山走了，尾扫过路彦时一怔，那双睛正认真地看着他，底带着鼓励。宋山已经走去了好几步，卫汮才重新跟上。

    宋山无意打探两人的关系，但让人就这么等一天，宋山觉得也不太行，“他就这么等你一天没有关系？”

    “有事他会自己走。”卫汮说。

    宋山却觉得路彦不会走，但宋山也没多话，路彦对卫汮有多上心，他这个外人都看来了，偏偏卫汮的态度他看不太懂，似亲近又似陌生人。

    “那个温的男二号你想过要怎么演了吗？”宋山岔开了话题。

    “对着镜练过几个表，都不满意。”卫汮说，他的脸太漂亮，漂亮的非常有攻击，加上他平日里又冷，脸上的表不近人的时候居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