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这样试试。”卫汮知宋山在看他，也还记得自己刚才在电话里都说了什么，但——

    “我想试试，找找觉。”卫汮又说，“这个角离我生活很远，我想看看我自己脸上现那表是怎么样的一副神。”

    宋山想了一，然后答应了。“好，你就照我说的慢慢在脸上找觉。”

    两人费了好半天时间才调了符合宋山预期的表，宋山用卫汮的手机给他拍了来，卫汮看着手机上的自己，愣了愣。

    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连底都是带着调的。

    “——这不是我。”看了一会儿，卫汮说。

    “对。他是小公。”宋山说，“看着这张照片有什么觉？”

    “很陌生。”卫汮说，“我都不知我能笑的这么，这么”卫汮找不到一个词形容。

    “和煦。”宋山给他接上，“小公爹疼娘亲，国师教养，一路顺风顺，生活里没有半霾，这个样是理所当然的。”

    跟他的成环境完全相反，卫汮想。但卫汮想到了路彦，六年前的路彦很温，是那在骨里带来的温，而且只有他能享受。

    “找到觉没有？”

    卫汮被宋山的声音拉回神，抬起看过去，“我记住了。”

    宋山看向卫汮手上的手机，问：“你记住这个表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卫汮收起手机。

    宋山再次惊叹卫汮的天赋，但还是有不相信，“你能再来给我看看吗？”

    卫汮想了想然后了刚才的表，分毫不差。

    宋山脸上的讶异遮也遮不住，看着卫汮很轻松了刚才一模一样的神，叹为观止。“你这到底是怎么办到的？真的是神了。”

    卫汮没有接话，他也没有答案，就像不知为什么突然不会演戏也同样没有答案。

    “那些没演技又想火的演员会嫉妒的。”宋山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