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老师说你们现在休息，让我来陪陪你。”

    听到声音，卫汮看向了走近的路彦，“你知刚才宋老师跟我说了什么吗？他说有得有失，我失去了什么也就一定能得到什么。”

    路彦突然脸有些苍白，不敢细想卫汮这话的意思，但是卫汮已经自己说了来，“你不在的日里我演技爆发，但你现后，我的演技就没了。”

    “小汮。”路彦的声音不断往沉，想说不是这样的，不可能是这样的，但他在卫汮那样的神开不了，因为事实就是这样。

    “你说如果你再消失，我的演技能回来吗？”卫汮这句话让路彦遍生寒。

    想说什么，但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字起个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消失了，我的演技能回来——”卫汮看着路彦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会让我离开吗？”路彦艰难地问。

    卫汮就这么定定地看着路彦不说话，但时间越久，路彦心越凉，因为卫汮是真的在抉择，要不要让他走。

    “不可以。”路彦握上卫汮手腕，“你不可以有这个想法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可以？”卫汮压心里的疼，没什么表地问。

    “我可以……”路彦说了三个字就说不去了。

    “你可以什么？”卫汮问，“说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帮你，”路彦又停了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说？”卫汮往前近，“可以帮我什么？嗯？帮我找回演技吗？”

    卫汮脸很冷，但周围一圈却泛了红，视着路彦，“你有什么不敢说的？还是说不？嗯？”

    路彦脸上底全是痛苦，不是因为卫汮的问，而是因为他真的帮不了卫汮找回那份天赋还有卫汮现在这么的难过。

    原来还能这么痛！

    “……我该怎么？我还能怎么？”声线里都挤满了痛苦，“小汮，你告诉我，我要怎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也不用。”卫汮往后退了几步，垂，即便真的有那个可能，卫汮也清晰地知自己一也不希望路彦再从他的前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