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跟路彦吗？事还没有办完吗？”赵瑜问，“快过年了，你也不能这么叨唠人家，你给妈妈一个地址，妈妈来接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卫汮说。

    “小汮！”

    卫汮：“我午就会回来。”

    赵瑜顿了一，然后说：“那妈妈在这里等你。”

    卫汮过了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路彦在旁边听了全程，电话挂后把人抱了过来，“午我送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不要见见他？”卫汮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，随后立刻又否定了，“算了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”

    “这件事不能用来这么说。”路彦说，“我想去见见你妈。”

    “算了。”卫汮靠着人肩膀说。

    “你还想金屋藏？”路彦摸了摸人说。

    卫汮没有让步，“那就先藏一段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小汮。”

    卫汮不打算让步，他不想让本来就不怎么开心的路彦再去受他妈的刁难，没有这个必要。

    午告别肖后，卫汮就和路彦回去了，在路上，卫汮说：“你把车开回你那里，然后我打车回去。”

    路彦：“？”

    “我妈在那附近酒店，我自己打车回去。”卫汮说。

    “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，我送你回家不是很正常的事？”路彦不能接受。

    “正常又怎么样？”卫汮侧问，“我妈现在估计最看不得的就是我们俩一起现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会不会有矫枉过正了？”路彦说，“越是这样，越让人觉得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想刺激她。”卫汮说。

    路彦面上的神僵了一，然后说：“好，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路彦把车开回了自己家，车后又问了一遍，“我真的不能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