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04：季攀夕投降，林胜

    “那你自杀吧。”这是她突然想到的，看着他的睛突然就相信了，他是她的，“你不是我吗？你去自杀啊。”

    “伱真的想我死？”

    她毫不犹豫：“是，我想你死。”

    季攀夕开了灯，灯光将他的睛照得很亮：“阿，你不舍得的。”

    他说得那么笃定。

    他总是这样，能看透别人的心，能轻轻松松地玩心计。狡猾、险、狠毒，他是那么坏的人。

    林握果刀，刺他腹中，血很快到了她手指上，是的。

    她抬看他，想看到他痛苦的神。

    他却眉都没有皱一：“阿，这样的度死不了人。”

    血滴在了空调被上，红在绸缎的料上染得很快。

    林猛地松手，本能地往后退。

    季攀夕太可怕了。

    他好像什么都能料中，她都不知她会刺多，他却知，所以躲都不躲一。

    “我就知，你舍不得。”

    他把刀来，也不眨，那么镇定，仔细抹掉上面的指纹，用拿着刀的那隻手捂住腹还在血的伤，然后掀开被床，牵住已经失魂落魄的她，将她带去浴室，打开龙，调到最大的量，衝净她手上的血，衝净刀上的血。

    他连伤都不捂了，怕洗不净，抓着她的手一遍一遍衝洗。镜里，他低着，不慌不忙，地上到都是，混着他的血，混又疯狂。

    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人。

    林用力推开他：“疯！”

    她跌坐在地上：“你这个疯！”

    季攀夕过去把她抱起来，任由她打骂，他把她放在桶盖上，给她披上浴巾，然后接着去理地上的血。

    帮佣阿姨在楼听到了动静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，前来询问：“太太，先生。”

    帮佣在门。

    季攀夕关了，捂着腹从浴室来，吩咐了一句：“把蒋医生请来。”

    蒋医生是季攀夕大学时的同学。帮佣阿姨不敢多问，立刻去请蒋医生。

    季攀夕靠着门，慢慢落。

    林赤着脚从浴室走来，想看看他会不会死。

    “阿。”他躺在地上，睡衣的摆已经被血透了，“我没力气了，你乖，去把床单扔了。”

    他要理犯罪现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