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容去换衣服拍戏，他勾了勾戚陆霄的手心，满严肃地叮嘱，“你在此地不要走动，我去给你买几个橘。”

    戚陆霄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不是，”池容垂，羞涩改，“我拍完就来找你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戚陆霄疼地闭了闭。

    池容换了衣服，被绑在了电击椅上。

    宋喜一次次被电击，忘掉了太多的事，最后连自己是谁都忘了，隻记得宋燕这个名字，他手臂都被电灼伤，冷白的小臂上布满疤痕，脖颈都泛起青。

    却放弃了挣扎。

    宋喜本来就是混吃等死的格，他之前反抗，是因为人本能会觉得屈辱，但发现反抗没有意义，还会挨打，他也不想再找罪受。

    戚陆霄盯着片场中央，了发胀的眉心，冷峻的面容似乎都苍白了许多。

    他肯定见过池容。

    但是他忘了。

    就好像他也失忆过。

    之前在跟池容录综艺的时候，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去过那个冰雪覆盖的城市，他记得什么时候能接，但他完全不记得自己去过。

    池容拍了六个多小时才把这分镜拍完，毕竟改妆造也需要时间，尽宋喜基本一直都在穿校服，但破烂程度，脸上的伤痕，都是不一样的。

    他手腕已经被电击椅上的那个漆黑固的铁锁磨成了红，不停地在挣扎所以腕骨都开始酸疼，手臂也是。

    晚上回到酒店，他拉着戚陆霄去浴缸，他的手抬不起来，就将柔乌黑的发凑过去，让戚陆霄给他洗髮。

    他睫垂来，脸颊顿时一阵燥，虽然已经……他角似乎还有被撑开的觉，但还没有在浴室这样晃的灯近距离看过。

    “么？”戚陆霄低问他。

    池容蓦然抬起，红着脸小声呐呐，“……不。”

    直到离开浴室，他脸上的度还没散去，他拉起被将自己跟戚陆霄裹在一起，然后窝在戚陆霄旁边，咬了咬戚陆霄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