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被命运玩于掌。

    池容已经被他连累了，戚陆霄低，攥住池容冰凉的指尖亲了亲，虽然很多事他没跟池容说过，池容似乎也对他有隐瞒，但他们好像什么都不需要说，就是有这样的默契。

    跟任何人都解释不清楚。

    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是这样，分开的时候也是，就算分开也像是没有分开过。

    所以戚陆霄跟池容提了离婚，他也没担心池容会误会什么。

    现在他却没办法再拒绝池容……就算池容心里知他是为什么跟他离婚，他也不想再让池容难过。

    池容指尖忍不住蜷了，他尾都泛起绯，被戚陆霄抬起手臂抱到了怀里。

    戚陆霄呼透，扑在他红透的耳朵尖上，池容被他地抱住，戚陆霄膛里稍微有些沉重急促的心他都能听得到。

    “别怕，”池容跟他抱在一起晃了晃，“不会再有事了，你信不信？”

    戚陆霄咬了他的耳朵尖，池容想躲却躲不开，反而更地往他怀里钻了钻，戚陆霄很低地笑了一声，对着那耳朵说：“我信。”

    池容院的时候，戚氏已经被戚陆霄跟之前拉拢的东里应外合摧毁到四分五裂。

    但戚老爷苟延残，戚家上一辈的主心骨不倒，所有旁支血亲，还有荣城上圈其他世家反而都更明里暗里跟戚陆霄作对。

    都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，就算他们投诚，戚陆霄也不会接受，之前过的事成了定局，还不如彻底戚陆霄垮台。

    池容搞不懂这些商战，但他跟老家待在家里，也每天都会看经济期刊和相关的报。

    很多企业一夕之间濒临破产倒闭或者被收购，都是戚陆霄筹备多时的手笔。

    戚家想拿多年的积累来的财力跟戚陆霄耗，到了此刻才发现，戚陆霄不止有一家娱乐公司，耗到最后只能两败俱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