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三杯。」顾姎说着，又在他怀里拱了拱，「去你家吧，我刚刚已经跟我妈説今晚会在朋友家留宿了，免得被我妈看见我喝了酒，她肯定要唸我。」

    「你们都参加吗？那我也参加好了。」老白挠挠，「虽然我是你们学弟，但我这些日实在听不懂老师在讲什么玩意儿。」

    见秦穆不说话，她笑得越发张扬，刻意附在他耳边轻轻吐气，「喂，所以跟我是什么滋味呀？」

    她的声音犹如糅了糖似的甜糯温，尤其那双尾上扬的桃盈满一瀲艷，惊心动魄的灵动。

    「唉，我男朋友怎么那么好看啊。」顾姎嘟嘟囔囔着说，伸手捧着他的脸晃了晃，「居然还是个混血儿，你是睫吗？睫真他妈——」

    碍于车前座还坐了个租车师傅，秦穆只得捉住她的手，轻声警告，可顾姎哪肯听，得寸尺地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，绵绵，「你真的好看死了，得又俊又的，秦穆啊秦穆，你是来勾引我的吗？你也亲亲我好不好——」

    秦穆摸了摸她的脸颊，呼呼的，「你喝了几杯？」

    老白一拍大，「没关係啊，那就这么决定了，谢谢你啊！」

    是什么滋味？

    「我也要参加。」顾姎伸了一个懒腰，懒洋洋，「秦穆都参加了，觉我不参加也怪不好意思的，正好咱们一起努力。」

    「好好好。」魏给他又敬酒，「明日开始我就参加晚自习。」

    「三杯还是有多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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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穆的呼息陡然了，脑中闪过一连串极其清晰的画面。

    这次顾姎没有喝太多酒，因为顾虑到明天还要参加晚自习，仅仅喝了三杯。待一行人准备离开时，顾姎打了通电话给秦穆，告诉他可以过来了，自己则站到ktv外，将双手外兜里，安静地等着秦穆过来。

笑疯了，连带方薏都没忍住一橙。

    他怎么可能不知那是什么样的滋味。

    方薏有些手足无措，「可是我的理很弱，只有其他的勉帮得上忙。」

    魏祁绷了绷嘴角，「不，我不指望你考上清华大学，你能考个二本学校，我一定烧香拜佛谢神明保佑。」

    她意迷地搂着他的颈项，指尖陷他颈后的肌肤，齿间溢一声声甜得发腻的息，眉都染上了些许曖昧的薄红，媚态横生，任由他的指牢牢嵌住她的腰肢，迫使她塌细腰，犹如一艘支离破碎的船隻，在滔天浪中随波逐，起起伏伏。

    --

    秦穆是打车过来的，他看见顾姎站在外，了车去找她，顾姎一见秦穆来了，便一脑儿地鑚他怀里，喃喃，「冷死了。」

    几个人拍板定案，决定明天起一块儿参加晚自习发愤图。

    秦穆吐一气，牵着她上了车后，跟师傅报了自己住的地址。

    唐良文说，「你可以让薏妹教你啊，反正你们俩是同桌，方便的。」

    「顾姎，别闹了。」

    这一路上，顾姎开始于一酒发作的微醺状态，因为她喝醉酒时一向格外黏人，还会使劲儿撒，甜言语信拈来。

    在昏暗仄的卧房里，衣服凌散落在地，前的少女眸光地望向他，里却明亮得慑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