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文双冷淡：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岳林平静地说：“他面对一件事的时候，有什么第一反应。　　“其实我一开始见到这两个小先生的资料，就觉得熟。刚刚也稍微搜了一……不好意思啊，明明开会呢，我还动了手机。”转过脸，对坐在最上首的人一个抱歉表，“然后我发现，觉得熟是对的。永城那个疯狗咬人的新闻，大家都看了吗？”

    会议室众人中，有人，也有人摇。

    岳林脆三言两语，简单描述了一自己所说的新闻究竟是什么，再用依然平静，却显得定的语气开：“我可以肯定，新闻里的两个救人者，就是咱们资料上这两个小先生。”

    陈文双一怔：“你是说，辛灿也在里面？”

    岳林：“对。他的脚不是崴了吗？不意外的话，就是在疯狗扑向盛先生，而他又扑到盛先生上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陈文双抿了抿嘴，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最上首的人环视四周，“大家还有什么想法吗？”

    无人应声。

    “行。”最上首的人，“那咱们的大方向，就这么定了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并不意味着一场会的结束。事实上，它更像是一个「正式开始」的信号。

    时间越来越晚，会议却迟迟没有结束。面对崭新局面、未知状况，有太多事需要讨论。哪怕只是初步敲定，也是日暮西沉之后的事。

    而一直到离开会场，邢陆还在和岳林讲话：“岳，你提的那个「如果小说世界里研究了针对药，这药有没有可能直接现在现实中」的想法真的很绝妙，大概什么时候能尝试一？”

    岳林认认真真地想了想，回答：“我不知。”

    邢陆还是很期待地看他。

    岳林笑笑，“还是要看和辛先生初步接的况。不过，我对自己的光还算有信心。”

    至于「药究竟有没有可能现」，则是信心之外的事。

    ……　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