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徐跃把网站卖给某大厂，最后到手的钱拢共是二百万。他自己昧了大分，又把剩的金额分给其他人。这当中，依然不忘划拉一笔给自己。

    他没想到，自己都没再把注意力放在徐跃上，张松却在此人上了番工夫。等到中院的复审结果来，他把二次宣判意见和徐跃的经历一并告诉辛灿，言语之中不乏幸灾乐祸。

    更让徐跃没法接受的是，自己和方倩是真的了。

    辛灿：“这况，他垂死挣扎，实在太正常了。”

    首先，虽然赔偿金额没再增加，但是徐跃要付的本就是一个不小的数字。

    辛灿听得哭笑不得。等电话挂断，却也不得不承认，的确有大仇得报的畅快。

    再有，关于「找工作」。

    辛灿拉着男朋友，让人坐在自己怀里，闲闲说：“当然兴。”一顿，转述起细节。

    张松听得「啧啧」叹，末了评价：“活该。早知如此，何必当初。”

    一场官司来，徐跃房没了，毕业以后的所有积蓄都要填去。这还不够，需要向父母讨要支援。

    比如同样在论坛发了贴的「女朋友」。

    辛灿倒是没太在意，照旧说了声「谢谢」。

    加上订阅额的损失，组成一个让人怎的数字。

    辛灿没说什么。又聊了几句别的，就挂断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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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辛灿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消息照旧是由张松传递给辛灿。自觉没办好事儿，张松有牙疼，“你放心，二审结果肯定不会有变化。就算真的有，也是他的赔偿金又增加了。”

    有人收了，比如术胡同学。有人没有，比如辛灿。

    正想着呢，盛珣把一盘切好的果放在他面前，随问：“怎么样？有增加赔偿金吗？”

    这笔钱由两分组成。一是他在网上造谣辛灿抄袭，给辛灿带来的名誉损失、经济损失——律师团队似乎整理了很多关于《染者》的资料，其中有一条，因为徐跃那个帖的缘故，一些原本很有意向和辛灿签订各改编权的公司现了退却的意向。

    后面看张松像是真的颇愧疚，他才补充：“我虽然不太了解徐跃这几年的况，但也能猜到一些。这场官司，他输掉的肯定不只是给我的赔偿，还有很多其他东西……”

    律师团先是论证了辛灿对于「找工作网」的所有权，然后才是对徐跃行为的责任追究。数罪并罚，又是一笔款。

济赔偿之后犹不服气，向更级的法院提上诉。

    虽然他很早之前就知这个结果，但是午夜梦回，方倩曾经带给他的各想象，还是地刺痛了徐跃。

    盛珣端详他：“那你还这么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