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第一次坐飞机来s市打比赛开始，每次买票的时候，工作人员给陆栖和闻息买的都是连在一起的座位，本次航班也一样。

    飞机上就要起飞了，闻息转看着坐在他旁的陆栖：“回去要为训练赛准备，没时间休息，你抓时间睡一会。”

    陆栖坐在靠里面的位置，闻言侧背靠着座椅扶手，把左手伸到了闻息手边：“我一个人睡不着。”

    闻息瞥了陆栖的手，没把自己的手放上去：“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“不想让别人看到？”陆栖把穿在上的外脱来盖在上，边缘位置正好挡住他伸到闻息那边的手，没等闻息反应过来，陆栖已经在外把闻息的手扣在了手里，“这样就可以了？”

    闻息把右手手指放陆栖的指之间握了，轻声：“睡吧。”

    陆栖的上半稍微往了一，试探地向着闻息偏过，想枕着闻息的肩膀睡，闻息没躲开，陆栖就这样贴上去了，闭上睛小声说着话：“以前牵手、靠肩膀的事也过，你从来没在意过别人能不能看到，怎么最近介意了，尤其是今天？”

    闻息：“以前心里坦。”

    外，陆栖的手指蹭了蹭闻息的：“现在不坦了？”

    闻息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心里坦的时候，不着多么亲密，甚至有越界的事，也都觉得正常，是在为朋友着想。

    心里不坦了，无论他对陆栖什么，不陆栖对他什么，都像在满足他的一己私。

    陆栖轻声问着：“那你肯定有些话，我一直想说给你听，也在等你说给我听？”

    闻息忽然把陆栖的手握得很：“知。”

    陆栖抬起面向着闻息，说话的时候，有气息拂向闻息的耳垂：“其实我现在就可以说给你听，要不要？”

    闻息笃定陆栖不会在这场合这况跟他说那些话，故意了：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陆栖：“把耳朵凑近一。”

    闻息把往陆栖那边偏了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