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妄自菲薄。如果你没那个能力，就算我想帮也帮不上啊！”虎平涛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十分诚恳。

    “我恨他……他毁了我。我好几次梦，都梦见我杀了李荣凯。用刀，一又一地。”

    “我妈有个同事，以前说是要把女儿介绍给我。从戒毒所来，有一次我听到她跟别人谈起：幸好当时没有介绍成功，否则就是害了那女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爸虽然退休了，却不显老。我戒毒所的第一个星期，他来看我，那天……我看到他的发白了一大半。”

    李松绷的脸上一丝笑，藏在影的他：“我知你在帮我。要不是看在你的面上，傅老板不会给我应聘机会，更不会录用我。”

    “初中毕业，大家各奔东西。我考上中专，后来同学聚会的时候，见到了李荣凯。因为格上的缘故，我没什么朋友。不是我不愿意扩大朋友圈，而是我已经养成了不主动找别人说话的习惯。我爸妈对此疼的，因为没有女孩喜我这类型的男人。李荣凯很主动，也很会说话，那时候我觉跟他在一起很愉快，他还说要给我介绍女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第二个星期我爸又来了，整个上找不到一黑发。”

    “我一直想戒烟，可就是戒不掉。”他用力了一，自嘲地说：“我妈一直说，连毒瘾都戒了，说明我是个很有毅力的人。可她不知，毒瘾和烟瘾是两回事，我……我总得找个正常的好作为代替。毒容易……戒毒难啊……”

    虎平涛屏息凝神注视着李松，他觉对方想要对自己倾诉某个秘密。

    虎平涛没有话，李松一直在自言自语。他了一支又一支，地上扔满了烟。张的绪有所舒缓，愤恨的心也随着话语消减了很多。

    虎平涛在黑暗中笑着问：“真介绍了？”

    “后来案发，李荣凯被抓，那时候我已经上了瘾，被送戒毒所。这些事我跟当时办案的警察都说过，没有隐瞒。”

    当然，他没有欺骗对方的意思。

    李松微微：“介绍过好几个，都是夜场和酒吧里混的那女人。我不喜，也不合适。李荣凯每次都以这个为借约我去喝酒。在ktv的大包房里，十几个人。他给我们发烟，大家聚在一起喝酒，很闹……后来我才知，他用这方法把我们聚起来，烟里都掺了海洛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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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虎平涛温和地笑笑：“你爸妈今天应该很兴。”

    虎平涛帮李松找工作这事说起来很凑巧。一方面是于同，另一方面也因为傅跃辉在朋友圈里发的那条招聘启事。当然，王志铭的担保与介绍很重要。毒人员的况很复杂，对主动毒与被动毒的认定，是一个期且繁琐的过程。虎平涛虽是个心人，却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帮，他仔细查过李松的资料，与所廖秋和指导员陈信宏谈过，得到允许，这才带着李松去了“中”。

    “我和李荣凯是初中同学。就是他让我染上了毒瘾。”李松说话速度很慢，话语中充满了恨意。

    李松低着，一接一着烟。燃烧的烟通红发亮，在黑沉沉的夜幕醒目且耀。他心里着激烈的冲突，连续了两支烟，双被烟雾刺激得发红，在烟的微光映照，显几分罕见的狰狞。

    与指导员陈信宏谈的时候，他提到过“李荣凯”这个人，是一起贩毒重案的关键人，也说过这人与李松之间的关系。

    “虎警官，有件事，可能对你有用。”李松从烟盒里拿一支烟，夹在手指中间，没有急于燃。他有些犹豫，话语节奏听起来显然是经过思熟虑：“李荣凯的确想要存心害我，让我染上毒瘾，但我们毕竟是同学，可能在他看来，关系比外人要亲近。以前在ktv的时候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