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什么效果。”

    虎平涛摇摇，对此有不赞成意见：“现在很多孩睛都有问题。不一定是遗传，这跟环境和饮有很大关系。再说了，现在看不好，不等于以后还是这样。孩总会大，有个生发育的过程。”

    庞仲华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，他继续：“反正老曹一直心念念的就是他儿，至于两个女儿在他看来无关要。老曹有一次甚至告诉我：等初中毕业，他就不打算给女儿念书了。跟着在店里学学生意，以后尽早找个婆家，赶嫁去。”

    廖燕一听就火了：“这不跟刘小娥当年的遭遇一样嘛！这个曹忠，我还以为他是个老实人，没想到也是一肚坏。”

    庞仲华对此有：“是啊！我不知刘小娥经历过这些，我一直觉得老曹是村里人，打老婆已经形成习惯了，没想到他们夫妻俩竟然还有这些秘密……不过有一次老曹自己也说：他跟刘小娥其实就是搭伙过日，迟早要分开。”

    虎平涛“哦”了一声，颇兴趣地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庞仲华忽然变得有些为难。他犹豫了好半天，才慢吞吞地说：“这话你知就行了，千万不能去说……老曹……他怀疑大女儿招娣不是他亲生的。”

    虎平涛不禁一冷气。

    廖燕也张大了嘴，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。

    “不会吧！这怎么可能？”廖燕很快从惊愕中冷静来，急急忙忙地问：“我知老曹这人重男轻女，可他平时对三个孩还是不错的。尤其是招娣和攀娣，去年过年的时候，我看老曹还专门买了些护肤品给她们，说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事儿我知。”庞仲华打断廖燕的话，他神有些郁，更显几分迟疑：“……这件事……其实当初我也觉得有古怪。今天要不是老曹全家中毒躺在医院里，虎警官上门了解况，我还真不敢说。”

    他随即转向虎平涛，神显得异常认真：“老曹认为招娣不是他亲生闺女这事儿，我真是从他嘴里听见的。这个真假咱们暂且不论，就刚才我老婆说的那件事儿，我觉得两者之间说不定还是有联系的。”

    “去年过年，老曹买了两化妆品……这可不是外面商场专柜里卖的那档货，而是从咱们批发市场外，东南角那边新隔来的一个易区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