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那天晚上省台播放电视连续剧，武打片，餐馆老板忙着看，电视就放在大厅里，所以陈永禄醒的时候，他还过去问了一：要不要给家里打个电话，或者在镇上找个旅馆休息。”

    虎平涛神凝重，拿起电话凑近边：“老张，我实话跟你说吧！这桉牵涉还是大的。如果是最近发生的，我肯定要一查到底。可距离现在都十多年了，早就时过境迁，你也不是当时的经办人……这样，你站在旁观者的角度，说说你对这桉的看法。”

    张黎明在电话里笑：“你啊你……我就知你会这么说。先声明啊！我都说了，这是意外亡故，不是谋杀。如果你那边有拿很准的证据，那你要怎么整都行。可如果没有，你就别瞎折腾。”

    虎平涛笑：“规矩我懂，所以我才说，想听听你的看法。毕竟这事儿跟你没关系，局外人的光往往要比局人清楚得多。”

    张黎明也不拖沓：“行吧！那我就说说。我之前就说了，这事儿当年是老滕办的。那时候他是这儿的所，所以档桉材料里有他的签名，还有各证人证词，以及现场拍的照片。死者状态还是惨的，毕竟是从几十米的山崖上掉来。尸检也过了，查陈永禄酒量超标，已经达到醉酒的程度。”

    “我平时喜喝两。就我自己的受，如果酒摄量达到陈永禄当时的那程度，我肯定重脚轻，别说是走路了，恐怕就连说话都很困难。但你知，喝酒喝多了其实脑很清醒，他应该知自己在什么，或者应该说是想要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换位思考一，如果我当时在陈永禄的位置，我肯定去镇上找一家旅馆，或者安静的地方，睡一觉再说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说是走上那么远的山路，黑灯瞎火的回家……也许陈永禄想要省钱，不愿意睡在外面。可换了是我，这儿钱绝对不能省啊！”

    张黎明很。该说的看似说了，实际上他说的这些没有可参考。

    虎平涛又随便聊了几句，挂断电话。

    丁健在旁边听着，颇有些不满：“这个张黎明，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。一儿也不快。”

    虎平涛解释：“这不能怪他。他是去挂职，早晚要回来。他在那边就是日常，遇到桉也不到他。何况陈永禄这事儿都过去十多年了，张黎明能帮着查资料，已经很不错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他开手机通讯录。

    丁健看着虎平涛的作，问：“你还要找人？”

    虎平涛“嗯”了一声，回答：“我找滕新荣。张黎明说了，他是当时的经办人。”

    电话接通，虎平涛叫了声：“滕哥。”

    手机另一端传来滕新荣的笑声：“你小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？有事儿？”

    虎平涛认识滕新荣是通过冉红军。从国外执行任务回来，冉红军召集了一些在厅里的熟人，约了一次饭。滕新荣这人耿直，再加上虎平涛是军人家，两人看得对，关系也就熟络起来。

    “滕哥，我找您还真有事儿。”虎平涛在电话里把陈永禄当年的坠崖桉说了一，又接着说了现在曹家中毒桉：“我问过张黎明，他说陈永禄那事儿当年是滕哥您经办的。我想问问，这事儿在您看来，有没有什么疑？”

    “陈永禄？他老婆是刘小娥？”滕新荣记忆力很好：“这事儿我清楚。没错，是我办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