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车，刚走了几步，丁健忽然站住，皱起眉。

    “其实仔细想想，刚才你说的那些有理。可我忽然想起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虎平涛问：“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“磷……”丁健只说了这一个字，神也变得严肃起来。

    虎平涛看了他一：“你觉得咱们应该从毒药方面手，转移调查方向？”

    丁健对此没什么把握：“我只是说说我心里的想法。说真的，既然是杀人，为什么选择磷这玩意儿？就算是“毒鼠”也比这个好用啊！”

    虎平涛没有说话。这同样也是他心中的诸多疑问之一。

    “走吧，先去病房，跟刘小娥谈了再说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张艺轩一直守在病房外面。远远看到虎平涛和丁健现在走廊尽，他连忙站起来，快步迎上去。

    “你们可算是来了。”这是刚见面的第一句话，把虎平涛搞得心里“咯噔”一，略有放松的心瞬间变得张起来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儿了？”他压低声音问。

    “没事儿。”张艺轩笑：“我就是憋得难受。”

    他随即抬起左手，晃了晃手表：“说好了我就替你半个钟，你看看现在几了？从十二半到两多，有你这么黑心的老板吗？”

    虎平涛撇了撇嘴，忽然变得有些兴意阑珊：“这桉你也有份的好不好？该帮忙就帮忙，大家都一样。”

    张艺轩没有反驳，只是说清楚事实：“我知，可我实在憋得难受啊！赶的，这边都给你了，我要去支烟。”

    来到刑侦队工作，张艺轩先是学会了烟，每天忙碌熬夜，他烟瘾也变得越来越大。两个多小时呆在病房外面的走廊上，他的确憋得很难受。

    虎平涛一把抓住正准备往电梯方向走的张艺轩：“别慌，等一。那个……三号病房那边况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曹忠住在三号重症监护室，刘小娥这边是七号房。

    张艺轩明白虎平涛话里的意思：“放心吧！曹忠睡着了。他从早上就开始输，医生说他有六瓶针，照这速度至少午四多才能打完。我办事你放心，中间上厕所的时候我都让护士帮我看着，曹忠那边没动静，没过房间。”

    “刘小娥这边也一样。医生说了，他们夫妻俩现在只能打吊针输营养，不能吃东西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张艺轩忽然压低音量：“儿，像曹家这况，医药费怎么解决？一家人都住在重症监护室，这一天来就是一大笔钱，再加上抢救的费用……啧啧啧啧，这个真不好搞啊！”

    虎平涛：“这跟我们没关系，医院有相关的制度。你赶去烟吧，楼上的事就给我和胖，有需要我再给你打电话。”

    张艺轩“嗯”了一声，正准备脚离开，忽然又被虎平涛叫住。

    “还有件事，张黎明你认识吧？”

    “认识。怎么了？”张艺轩问。

    虎平涛：“等会儿你回局里，打个电话给张黎明。他现在松炀镇那边当副所。你就说我说的，让他把刘小娥家里的相关况整理一，包括主要家成员的详细资料，让他发过来。”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