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穿了，其实就是陪男人睡觉。女人挣钱的确比男人来得快，只要躺来，两一张就行……那个，我可没说啊！这些话都是我听别人讲的。可这也是事实啊！那些邻村的女人在外面挣够了钱，风风光光回家，然后找个老实的汉结婚，日过的别提有多开心。”

    虎平涛目光微凝：“在陈永禄之前，你和供销社那男的……就是抱着这想法？”

    刘小娥没有否认，：“他不就是图我的嘛！反正我以后早晚要结婚，与其被我爹着嫁给莫名其妙的男人，不如找个我看得上的。因为除了第一次，我什么都没有。就算是赌博吧！这是我唯一的筹码。”

    “我从未看不起过邻村的那些女人。恰恰相反，我很羡慕她们。其实她们也没有说，这的确是一桩生意……既然她们能，为什么我不行？”

    “所以跟刘钢在包房里的时候，我一直不肯摘罩。等到菜上来了，我还是坐在那里没有动。刘钢见我没走，说话也放得开，就故意把话题往男女方面引。他问我多大了，有没有男朋友，还说吃完饭要带我去看电影……后来他动作越来越大，反正包间门关着，外面看不见。他就坐到我旁边，先是拉住我的手，后来就抱着我，在我上摸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他忍不住要摘我的罩，我拦着不让他动。我告诉他：我得真是很难看，没骗他。刘刚说再难看他也会好好对我，还说在火车站第一看见我的时候，就喜上我了。”

    丁健“噗嗤”笑了声，随即连忙控制住绪，捂着嘴。

    虎平涛也有同。

    刘小娥继续：“既然他都这么说了，我就摘了罩。”

    丁健满怀恶意地问：“他有没有当场吓得站起来跑掉？”

    刘小娥摇摇：“刘钢的定力还是不错的。我摘罩的时候，看得来他的确很震惊。我问他：是不是觉得很失望，跟你想象中不一样？他过了好半天才说：没事儿的，他还是很喜我。”

    虎平涛对此嗤之以鼻：“刚见面就说喜，还搞这名堂。”

    刘小娥神坦然：“那天吃完饭，他带我去看了场电影，看完以后在附近找了一家小旅馆。”

    虎平涛皱起眉问：“刘钢明显不是什么好人，就这样的男人你也愿意？”

    刘小娥的回答让虎平涛瞠目结：“怕什么，我又不吃亏。”

    随后她低，声音比刚才变得更低了：“说来不怕你们笑话……以前姑娘的时候，我对那事没什么兴趣。后来在外面没了第一次，接着又被我爹着嫁给陈永禄。可能是年龄大了，方面的需求变得烈。陈永禄虽然老，可他毕竟是个老光，起那事还是……还是很厉害的。”

    “起初我有些抗拒，后来就觉得很舒服。”

    “再后来，我怀了。陈永禄陪着我去过乡上的卫生所，上过两次课。他一门心思的想要个儿，老老实实听计划生育的话，期没跟我来过……后来他摔山崖，我的孩也没了。前后时间加起来算算，得有大半年。所以……所以刘钢带着我去小旅馆的时候，我没拒绝……因为我也很想要。”

    房间里的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尴尬。无论虎平涛还是丁健，都觉得不方便开。

    良久，虎平涛打破了沉默：“后来呢？”

    刘小娥回答：“我们俩完事儿以后，刘钢待了一会儿就走了。他给我留了电话号码，还有两百块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