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我也要给他没了！”

    丁健不解地问：“那你后来不是有三个孩吗？”

    刘小娥鄙夷地回答：“他们都不是曹忠的！”

    这答桉天雷，尽虎平涛和丁健经验丰富，也好了心理准备，仍然觉得脑里轰然一炸开，无数七八糟的念如蝗虫般窜。

    丁健喃喃自语：“怪不得曹忠说，曹招娣，也就是你们的大女儿，是……是……”

    后面的话他没法说来。

    刘小娥冷笑：“招娣那么漂亮，跟他曹忠半关系都没有。他能看这个，还算有自知之明。”

    虎平涛觉得这话实在是接不去。他沉了一，疑惑地问：“曹忠不是把你看得很严吗？你没有手机，没有钱，那外面的男人……我的意思是，这三个孩究竟……不是，我的意思是，你是怎么整来的？”

    这话问得实在令人啼笑皆非，然而虎平涛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字句。毕竟实在是骇人听闻。起初在批发市场，找庞仲华和廖燕两了解况，他们算是曹忠与刘小娥之间各矛盾的知者。没想到所谓的“了解”仍然很浅。到了刘小娥这里，竟然三个孩跟曹忠没有半关系。

    将心比心，都是男人，虎平涛觉得换位思考，这事发生在自己上，苏小琳就算不被活活打死，至少也会被暴怒的自己生生打成残废。

    不是他不懂法，而是愤怒到极的那一刻，无论是谁都很难控制住绪。

    哭过之后，刘小娥的绪略有好转。她抬手将发顺了一，神变得狠起来。

    “只要愿意，很多事总有办法。何况是对付一个男人。”

    “曹忠骗了我，他毁了我的一切。我……我好不容易才从家里逃来。说真的，我这个人其实很简单，我以前不服输，觉得五官上的问题是老天爷给的。虽然得丑，可我和别的女人一样，该有的我都想要，所以陈永禄就算打我、骂我，我也认了。毕竟他是我丈夫，后来对我也很好。一个女人要的不就是这些，一个家，一个能久久过日的男人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我逃来了，我觉得老天爷对我还是很不错的。就像那句话说的：关上你的门，却打开了一扇窗。我没怨恨过任何人，真的。我觉得刘钢才是我这辈最喜的男人。虽然我知他在玩我，我知他从未想过要和我结婚，他和我之间更多的还是一易。他给我钱，我陪他睡觉，仅此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我喜城市，我也喜这样的生活……我指的是遇到曹忠以前。也许你觉得这样很颓废，可是我喜。因为不用地活，不用负责，就算挣不到太多的钱我也愿意。我这人没什么追求，只要能吃饱肚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