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苍蝇那样围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来城里时间了，我对男人的态度也变了。从最初的只要是个男人就行，到后来我也要挑挑拣拣。我平时喜看书，知我的材比有些专业模特都好。就凭这一，只要我随便说句话，很多男人都会像狗一样跪在我面前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在批发市场附近找人。兔不吃窝边草这个理我还是懂的。前前后后我找了五个人，都是赶在生理期过后的那几天，因为那时候受几率最大。”

    “怀上大女儿的时候，曹忠很兴。他说了，只要生个男孩，他以后会好好对我……哼！那话他几乎每天都在讲，我耳朵都听老茧来了。我压儿没想过要生儿，就算生龙生乃至生条狗，我也不会给他老曹家留一个正常的！”

    “我一直没去医院检查。我对曹忠说，去医院没意思，检查费就得一大笔钱，生孩的钱就更多了。与其白白把钱扔到里，不如他在外面找个小诊所给我把手术了。”

    丁健听了觉得很费解：“你怎么会有这想法？生孩不外乎顺产和剖腹产，去正规医院安全方面有把握，小诊所可能连最基础的消毒都难以到，更别说是麻醉开刀了。你这是在故意糟践自己啊！”

    刘小娥澹澹地说：“是的，你说对了，我就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她随即解释：“我娘生我的时候，我爹就是不愿意钱，所以没带我娘去医院检查，所以我落了兔的病。我也要用同样的方法对付曹忠。既然我打不过他，他还藏了我的份证，家里的钱我一儿也动不了。那我就只能给曹忠生个负担，让他自己以后慢慢劳，慢慢知有个残疾孩的苦！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不检查，我就是要故意生个有病的，天生有缺陷的孩。”

    “他曹忠不是要省钱吗？行啊！我满足你狗1日1的要求。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。我从小到大受够了别人的白，我很清楚天生残疾是什么滋味儿。就让曹忠暂时兴一，以后他会为此付千百倍的代价。”

    虎平涛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他终于明白了刘小娥的真实想法。

    “你也太狠了。”虎平涛摇叹：“其实你可以向其他人求助。比如街办事，还有妇联。”

    刘小娥睁大睛看着他，反问：“我人生地不熟的，再说了，这些事我又不懂。我是后来才逐渐明白什么叫“保护妇女儿童的合法权益”。如果不是上次妇联的人找我谈话，我本不知了问题还可以找她们帮忙。可我跟曹忠的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，我生大女儿的时候本没人对我说过这些。你让我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反正我就一个想法，让曹忠过的不痛快。”

    “生了孩，他一看是个女的，对我也懒得搭理。我坐月的时候，唯一的营养品就是白煮。他连都没给我买过一只，平时烧之类的事还得我自己挣扎着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