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平涛不解地问：「熏蒸？被熏过的粮不受影响？」

    虎平涛微微，心中已然有了主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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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说说吧！这是什么？」他继续着与丁健同样的问题，神严肃：「就算你不说，我们也可以检验这东西的化学成分。不过你自己说跟我们查来，质就不一样了。一个是主动代，一个是警方查证。前者是可以算作自首节的，但后者就直接把证据提给法院，到时候该判多久判多久。」

    「我……」李金荣嗫嚅片刻，将偏朝一边，颇不愿地都囔：「这是我买来杀虫的。」

    「这叫「防虫净」。当然实际上可能不是叫这名儿，因为这东西没有外包装，而且外面也找不到卖的。我每次需要的时候，都是找熟人托关系，他们每次帮我买一大袋，我拿回来就搁报纸里，裹成一团一团的到粮袋中间。」

来就打开仓库检查，还直接找了这个。

    虎平涛意识地回答：「当然去过。」

    现场混，虎平涛也懒得理他，吩咐警先把人带走。

    「怎么可能。」丁健摇摇：「都说了这是磷化铝，毒大着呢！就算是熏蒸，毒素也会渗透。别说市人了，就算是也能放翻。不过话又说回来，抛开数量谈结果统统都是耍氓，就算是毒药熏蒸过的大米，也得吃到一定数量才会中毒。」

    丁健抬手指着前大门敞开的仓库：「你去过的粮仓，跟这个有什么区别？」

    等到李金荣被押走，他转向丁健，疑惑地说：「磷化铝这东西我多少知一儿。刚才李金荣在，有些话我不好当着他的面说。这东西很便宜，粮仓熏蒸都用这个。以前我有个朋友在粮站，他们那边用的熏蒸片主要成分就是磷化铝。我看他们仓库里扔的也不多，每平方就那么一、两片，跟平时药店里买的大小差不多。」

    「这「粮虫净」真的很好用。以前仓库里到都是虫，蜘蛛和蟑螂就不说了，最疼的就是象鼻虫。每年都要吃掉我好几袋米。后来用了粮虫净，两年多了，大米从来没有生过虫，仓库里别说是蟑螂，就连苍蝇、蚊都见不着。」

    李金荣一听，脸骤变。他惊慌失措，不停地摆着手：「这事儿跟我没关系，真没关系啊！」

    丁健解释：「我明白。你说的那是粮仓专用杀虫药。其中的磷化铝成分通常在百分之五十左右。外观就跟咱们小时候吃的钙片差不多。上面之所以对这东西严格控，主要是防止意外。」

    李金荣连忙辩解：「我知这是毒药，可它很用啊！我生意一年到忙忙碌碌，也就赚个辛苦钱。现在的人都刁着呢！一看你的大米里有虫，全都不要了，就算已经买回去的也要拿回来退货。我每天开车送货货，风里来雨里去，真心不容易。这米里生虫我也不想啊！可我没办法，总不能所有亏欠全算在我一个人上是不是？所以我用儿药也很正常。」

    虎平涛越听心中的火气就越大，他怒声呵斥：「没有包装，没有生产许可证，没有标识，这东西你也敢用？毒这么大，你心里就没儿谱吗？」

    李金荣明摆着是推卸责任。

    「真不是我的啊！」李金荣急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，可是看得来，他心中有鬼。

    「你想想，你朋友在粮站工作。粮站是什么地方？你去过吗？」

    虎平涛心里那火气不禁涌上。

    丁健凑过来，压低声音：「我看了一，这东西应该是磷化铝。他刚才一说粮虫净我就反应过来，以前我办过类似的桉，也是粮虫净中毒。这玩意儿以前用的很普遍，主要是乡收粮的时候，还有大米贩。它不能直接放在粮里，但可以用其它东西，比如报纸抱起来，放在粮袋旁边，用熏蒸的方式杀虫。」

    「再说了，我又不是直接把药掺和在粮里面，外边儿还隔着一层袋，还有报纸。这两层防护，双保险。不是我，自打用上这粮虫净，从我手上卖去的粮就没过问题，更别说是死人了。」

    虎平涛用冰冷的目光盯着他：「那你说说，这报纸里抱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？」

    李金荣一听就吓住了，他满面惊惶，连声叫屈：「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啊！我……我怎么就……你们不能冤枉好人啊！」

    李金荣被得实在是没办法，现在事闹大了，他知其中的厉害关系，被吓得瑟瑟发抖：「我以前在乡收大米，就是新米，运到城里来卖。有一次货囤的太多，米生虫了，我赔了一大笔钱。后来我看有个同行收的米从来不会生虫，觉得很好奇，就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儿。他告诉我，只要在装米的袋外面放儿这个就行。」

    他叫来两名警，指着李金荣：「把他铐起来，押到车上。等会儿带回局里。」

    「杀虫药？」丁健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，意识地皱起眉：「我怎么么见过这类型的固杀虫药？你给我好好说说，到底是从哪儿来的？」

    虎平涛语气冷肃：「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