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，等笔试分数来，顺着分数的挨个面试。”

    “说起来，当时竞争还是很惨烈的。照笔试分数划拨人，排名确到零一分。因为招聘名额有限，所以……有人找到我，说是想买我的位置。”

    “买你的位置？”丁健疑惑地问：“你考了笔试第一，这位置不可能卖啊！难不成你帮他偷偷修改分数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不，不，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曹晓乐解释：“其实这事儿说起来也是巧合。考完以后，笔试分数对外公布，大家是什么底彼此都很清楚……我指的是考分。所以照顺序排来，一二三四五六，他刚好排在第十一位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人……嗨，什么名字我就不说了，毕竟我收了他的钱。当然，如果你们觉得这事必须查，那也不难，反正只要石油公司查档桉就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家境一般，属于上学的时候很拼命，也很努力的那。他跟我一样，也是九八五毕业。照他最初的想法，是打算考公，但他觉得其中的不确定因素太多，所以就在石油公司这边也报了名，算是两手准备。”

    “他虽然排名第十一，可他只比我这个第一名少了一三分。阅卷这事真不好评论，就说“卷面清洁分”吧！我一直觉得这东西很幻，上低全凭考官说了算。当然，字写不好的那另当别论，可万一考官刚好看到卷的时候心很糟糕，就会产生连带效果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那人究竟是怎么到我的联系方式。他给我打了个电话，说是愿意钱，求我把名额让给他。我起初没在意，可听他在电话里说话气很诚恳，不像是骗，再听听事也是真的，我觉得很好奇，就跟他约了见面。”

    “约定地是个很偏僻的位置，周围没人。见了面，他开门见山，先说了他那边的况，总之就是苦读多年，现在毕业了，想要找个效益不错的单位，所以对石油公司这次招考他志在必得。听完了以后我就问他：我这边没有关系啊！再说我跟你一样，也得通过考试才能去，你凭什么觉得我有门路？”

    “他当时一听就笑了，说他为此了大量准备。他私打听过，我爸在公司里担任中层，公开徇私当然不可能，但只要是符合规定的正常作，这个是大家默认的行为。就像老话说的：龙生龙，凤生凤，老鼠的儿会打。所以他不会计较我这个笔试第一名是怎么来的，他也不会为这个就去外面造谣生事。他只是跟我商量，愿意钱买一个名额，求我帮帮他。”

    “当时我听着就觉得发懵，理由就跟你们刚才问的一样————招考面试又不是我负责，他凭什么觉得我能帮他？”

    “后来他给我详细解释了一。”

    “石油公司面试是分批的。第一批十个人，也就是顺着分数拍来的前十位。面试问答，过了就能录用，没过的就自动刷来，然后据第一批次的录用况，顺着分数排名往走。”

    虎平涛听明白了：“也就是说，从你往，顺着数十个人，无论你们当中任何一个没有通过面试，那就会产生一个空缺。他排名第十一位，顺延肯定能到，而且还是第二批面试的首位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曹晓乐：“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