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儿给她充人场，莫害盈教使心太，得意个半死。”众人这才散去。

    郁小娥也不避忌，媚一抛，对方兆熊腻声：“少时我亲自送方先生谷，

    先生稍等片刻。”不顾属面惊恐，命人将他领至院。盈幼玉知她是故意给

    自己看的，冷冷皱眉，终未多置一词。偌大的白玉阶台上，又只剩了默然相对的

    两人。

    “你要再同我练那‘姥姥在哪’的废话，就少陪啦。”

    郁小娥满不在乎地说。“你们怀疑外四挟持了姥姥，我们怀疑四把人藏

    了起来，你说没有我不信，我说没有你也不答应。只有夏星陈那蠢女人，才老把这

    没谱的笨问题挂嘴上──”忽然噗哧一声，掩：

    “我劝你也别信她，笨成这样，说不定是装的。实话说，我不只疑心你们，慧

    、观、止三的我同样信不过。你要真信了夏星陈，可比她蠢上一百倍不止。”

    盈幼玉不理她的讥讽，冷冷：“你方才使的指爪功夫，是从哪学来的？老实

    说！”

    “不错呀，好的开始。看来你比夏星陈聪明多啦。”郁小娥耸耸肩，懒惫一笑

    。“不如咱们换罢？我拿这个问题的答案，同你换一个有答案的问题。你方才用

    的剑法……”

    盈幼玉忽不耐。

    “我说过了！是姥姥教──”

    “……叫什么名目？”郁小娥不愠不火，淡：“姥姥教的，大伙儿都知啦

    ，用不着一说再说。我只好奇，这剑法能不能在本门三规五典中见得，还是姥姥她

    违反教规，私传了门外学给你？”

    “郁小娥你──！”

    “别那副吃人的模样。你虽生得标致，这么横眉瞪还是吓人的，莫说我没

    提醒你。”

    郁小娥一踮而起，一坐上白玉雕栏，轻拂裙膝，好整以暇：“盈幼玉，

    这是我从你们四的人上学到的。人生于世，只能靠实力说话，谁有了实力，

    说的、的全都是对。至于实力怎么得来，是外学或本门的武艺，其实一儿也没

    相。”

    盈幼玉面鄙夷。“所以你不顾姥姥的禁令，擅自与那些绿林匪徒苟合，如今

    脆将人带来，这就是你获取‘实力’的手段？”

    郁小娥也不生气，笑嘻嘻：“你们四得天独厚，有玉可用，练一年抵

    我们年。咱们外四爹妈不疼的，既没玉这好东西，也只能用男人的

    练功啦。”

    她中的“玉”，乃采撷希罕的万年寒玉制成，其质玄异，极是养。这

    寒玉对修练腹婴功的裨益甚大，天罗香遂觅巧手匠人，将寒玉碾成拇指细、近

    四寸，形如男的辅，教皆以“玉”呼之。

    玉天生神异，通莹不说，还会沁滋的石。女蹲坐其上，以尖端

    抵住玉门徐徐坐，石使的那圈薄变得奇奇绵，像化开了似的，容纳玉

    全而不坏贞，不但滋养元，更能以完璧之修习媚术，实是女功的无上圣

    品。

    然而万年寒玉数量稀少，玉有限，自不到外四使用。如盈幼玉、孟殊

    等菁英，自小便是坐玉练的功，毋须牺牲完璧汲取男元，武功已凌驾同龄

    的外四诸女。外四无此良，像郁小娥这样的少女早早即抛弃女，以媚术

    为主要武，双修什么的倒还是其次。

    以她们修为之低，找的对像功太不了，能到手的又腹笥有限，还不

    如原始的用，久而久之，便成“外四于媚术，四武艺”之势。

    两边互不待见，亦与久以来分不均的陋习脱不了系，故被郁小娥拿来说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