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，并指导他如何看相关书籍。

    这样的相模式令程嘉余到舒服。他不喜和陌生人来往，但IA有像个只带一人味的机人，他们不需要见面，不需要维持，这关系极大减少神消耗，让程嘉余不会到太过疲惫。

    程嘉余和IA就这样时而聊天，开始时一个星期对话一两次，渐渐熟悉后，增加到三四次。程嘉余自己也不知他为什么会偏好和IA聊天，翻看聊天记录除了课业教学，并没有多少很有意义的对话。很多话程嘉余不会与周都说，更不与边任何一个人说，如此一来，成熟的、冷淡的、不在意他的IA反而成了他胡言语的倾诉对象。

    在经历过程嘉余几次莫名其妙的心对话后，IA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个小孩的没没脑，便不再及时询问他状况，只等他发完文字后过一会儿才说，[好，我知了。]

    IA时而逗一逗程嘉余，程嘉余看不懂他给的作业解答时，IA会说[你好像有一笨]，程嘉余心不好发些没没尾的文字时，IA会说[又扰我。]

    程嘉余有些依赖IA。他想这样很好，他知自己弱无能，依赖一个不关心自己的人味机人比依赖边任何一个人都要安全可靠。

    程嘉余躲在被窝里打字，[你在什么？]

    IA回复，[准备睡觉。]

    [圣诞节你要怎么过呢？]

    [你呢。]

    [我不知。]程嘉余想了想，又打字，[我想一个人呆着，但是室友想和我一起过。]

    [你的室友很喜你。]

    [我也很喜他，但是他和我一起过圣诞太浪费了。]程嘉余不大想聊这个，又问，[你准备怎么过？]

    过了二十分钟，IA才回复过来。

    [我或许会一趟远门。]

    这个回答不像普通的答案，看起来也不敷衍。程嘉余有些好奇，问，[有什么事吗？]

    IA却不再回复他了。程嘉余等了一会儿，等到IA的状态变为离线。他有些茫然，还以为IA的手机突然没电，又等了十五分钟，最后没有等到人回来，只好把手机关机，放到一边。

    他想IA真的是个很冷淡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