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哥儿笑了：“喜，娘还去接我了，三郎骗人！”

    魏曕了儿的脑袋瓜。

    父俩回到澄心堂时，殷蕙坐在东次间的榻上，正逗循哥儿，别看循哥儿才一个多月大，也会给些回应了。

    “娘，我回来了！”衡哥儿脱掉鞋爬上来，看弟弟，一坐到了娘亲怀里。

    殷蕙搂着小家伙亲了一。

    衡哥儿悄悄问：“娘，你更喜我，还是更喜七郎？”

    殷蕙笑：“都喜，你们俩都是娘的孩。”

    衡哥儿扭了扭：“你挑一个。”

    殷蕙瞥站在不远看着他们说话的魏曕，想了想，指着窗外的槐树：“衡哥儿看，娘就像那棵槐树，你跟弟弟都是娘上来的树枝，哪个被人折走了娘都会疼，所以对你们俩也是一样的喜。”

    衡哥儿瞅瞅那棵槐树，：“可是有的树枝，有的树枝短。”

    殷蕙笑：“那是因为有的树枝先来，有的树枝后来，的就是哥哥，短的是弟弟妹妹。”

    衡哥儿明白了，安静一会儿，又问：“娘是树，我跟弟弟是树枝，爹爹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殷蕙再次看向魏曕。

    魏曕喝完一茶，目光也投了过来，神冷淡，仿佛一个等着学生回答问题的夫，回答正确是应该的，回答错误就要被他批评。

    好在殷蕙是个圆的“学生”，知怎么说会让他这个“夫”满意，笑着：“爹爹是面的大地，有爹爹给咱们提供和养料，咱们才能得好，有爹爹牢牢地抓着咱们，咱们才不会被风倒。”

    衡哥儿转动着小脑，担心：“那有人来砍咱们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殷蕙：“祖父会保护咱们啊，祖父就是天，如果有人来砍咱们，祖父会打雷劈他。”

    衡哥儿放心了。

    魏曕：“好了，开饭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