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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随着他的动静，很快其他的实验也同样开始砸起面前的玻璃，很快走廊上就挤满了几十隻实验。

    77稍微往后退了一些，能清晰的看见76嘴上被因为生疏的动作被自己牙齿磕碰来的伤。

    他学着洛尔当时说的话：“76，我也想要一个吻，轻轻碰一碰就好。”

    77以为，是疼痛、惩罚、笼和糖。

    93号率先打破了面前的玻璃。

    而只有在经历过疼痛过后，能得到“妈妈”更多的。

    77看着那碍的小伤，这是他给予76的疼痛。

   在他们能听见的最远的声音消失之后，一隻实验站直了：“‘妈妈’走了。”

    然后他会用夸奖、抚摸、糖果作为听话的奖励。

    77一直相信，疼痛是的伴生。

    “妈妈”在面对已经成年的实验时，显得格外的弱小。把实验带三区时希望他们是无害的，总是让他们昏睡过去。

    “你看，它还没有化。”两条人蛇凑得很近，一起低着看着76手上那颗毫无特的糖，在周围几十隻实验的包围，他们的动作一都不显。

    77眨了睛，看着几乎和自己脸贴着脸的76，想起了上一次文森和洛尔在三区走廊里的事。

    他伸手，能轻易撕开血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碰76的嘴角，指腹轻轻的掉伤旁边的血迹。

    他稍微低了。虽然在实验室里被圈养，但是77的牙齿却并没有因为不需要捕猎而退化，它依旧尖锐，很轻易就能刺破柔的肤。红的血珠从76的上渗，顺着往淌。

    “76……”

    76把77的一隻手打开，然后把糖放在他手上，他抵着77的额，得意的开：“现在，它是你的了。”

    76照例用尾把附近的玻璃碎片扫到一边，然后到了77边。

    77的中现了一丝茫然，他说：“我像从前‘妈妈’一样的你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我不喜看见你痛。”

    77不喜疼痛，但是也不喜被药昏迷之后失去意识的状态，所以在意识到这之后，很多实验都学会了在闻到昏迷气的味时装作失去意识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我上次给你留来一颗糖。”76把掌心摊开，一颗已经变得柔，不再保持原本形状的糖现在手心。

    他对76阐述着自己从“妈妈”上看到的，对“”的理解。他确信，是疼痛，被索取……在经历被针尖刺肤取血后却依旧会顺从搭在“妈妈”掌心的手。

    77最终如愿会到了亲吻的受，柔的，带着轻微凉意的肤，还有与之相对的尖利的牙齿，和碰时嘴被划破的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