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说话，一没刷过牙的气味。

    顾修然往后退了两步：“河西路、河西南路那边排查的怎么了？”陈麦文的尸就是从那一带被运到城西垃圾场的。

    赵航往椅背上一靠，叹了气：“被你说中了，凶手没留任何痕迹，陈麦文的尸就好像凭空现在垃圾桶里的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凶手太诈了，反侦察手段不是一般的。他不光通心理学，还特别了解警察的侦察手段。”

    赵航说完，盯着顾修然致净的脸庞看了好一会：“我可以合理怀疑，凶手就是你。”

    邵其峰左手捧着一杯豆浆，右手拿着一个手抓饼，一边吃一边说：“赵队，以前上学的时候，老师经常教育我们，嫉妒别人是不对的。”

    赵航切了一声，瞟了顾修然一：“我嫉妒他？”

    蒋星星赶递过来一个小镜。

    “我看你们一个个都反了是吧，”赵航往镜里看了看，又赶合上，指了指蒋星星的脑门，“赶把这黄给老染回去。”

    顾修然靠在宋柔桌边，拿起桌上的一本刑侦学的书，翻了翻。

    上面很多地方被了详细的笔记和批注，她的字和中时候的没多少变化，比划清秀隽丽，唯独转折和收尾，遒劲有力。

    人都说字如其人，她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赵航走过来，低看了看：“宋岚这个人吧，平时看着大大咧咧的，跟个爷们似的，字写得是真不错，跟个娘们似的。”

    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，却有相似到令人看不区别的。宋柔和宋岚的字就是。

    念书的时候，宋岚为了偷懒，经常让宋柔帮她写作业，又为了不让老师看来，她从小就开始模仿宋柔的字。

    两妹写的字一样，老师本看不来宋岚的作业其实是让宋柔帮她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