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修然冷笑一声：“我看他是不想好了。”

    宋柔站在窗前，在光伸了个懒腰，转过来对顾修然说：“谢谢你，顾修然，我现在觉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生活或许残暴或许无，但只要有太升起来，那光就能驱逐黑暗，赶走寒冷。这是他对她说过的话。

    她翻开他的那本犯罪心理学的书，一怔住了。

    恍惚间，她以为这是她自己的。因为上面的字迹是她的。

    从小，宋岚为了让宋柔帮她写作业不被老师发现，是把自己的字练成跟宋柔一样的了。顾修然心疼宋柔要写两份作业，把自己左手的字也练得跟她们一样，宋岚那份多是顾修然写的。

    后来有个那份卖契，宋岚一有作业就理所当然地直接扔给顾修然了。

    宋柔低看着书上的笔记：“又不是帮我写作业，你怎么还用这个字？”

    她知他写得一手好字，那是在用右手的前提。

    她问：“你后来变成左撇了？”不然正常人都会用右手写字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”顾修然走近，“因为这是你的字。”

    书本上密密麻麻的笔记，每一个字都是他的思念。

    宋柔合上书本，将书本抱在怀里，低声说：“我那时候不知你被毒贩盯上了，不能联系我，我以为你早就把我忘了。”

    顾修然垂眸看着前的女人，她站在一片灿然的光，微微抬看着他。

    他的睛一向好看，尤其是专注看着人的时候，如茂密桃林里的一滩里探来一带的钩，勾着人往他的渊里。

    这让她的忘记了反抗。

    他看着她红的双，微微低来。如同少年时期与她视线相的那一刻，心加速，像是被一团火烤着，躁得不行。

    这是他的初恋，他的初吻。

    昨晚偷亲的不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