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准去。”

    禾晏怔住。

    片刻后，她问︰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肖珏看向她，弯了弯，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嘲讽，“楚兰是徐敬甫的人，在凉州卫呆着别有用心，你和一个细走得过近，是也想投诚徐敬甫的人？”

    这个罪名可就扣得大了，禾晏连连否认︰“我不是，我没有！”

    肖珏冷哼一声，没理她。

    “都督，我当然知楚四公份特殊，”禾晏态度十分诚恳，“我保证，我们平日里所谈之事，绝没有半分涉及到有关凉州卫的机密，再者，我也不知凉州卫的什么机密。楚四公要真有试探军务之意，我会避开的。”她前生在这方面得尤其，肖珏还真不必在此心。

    “而且，”禾晏又︰“倘若他在凉州卫真的别有用心，我这般接近于他，说不准还能些话来，对我们有利。”

    肖珏瞥她一，“你如此蠢笨，只怕没有话，就先被人掀了底。”

    禾晏︰“……”

    或许江蛟说的不对，世上不止只有女，男每月间也有一段日极为暴躁，看谁都不顺。

    横竖今日肖珏都不会放人了，禾晏心中嘆息，隻得︰“好吧，都督，那我不去找他了。不过我还是与楚四公边的丫鬟说一声，否则平白无故失约，也不太好。”

    应香来的时候说的郑重，可别真有什么急事。

    肖珏神平静︰“不必，反正你们日后也不会往来。”

    禾晏︰“……”

    肖珏人真的很直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夜渐渐了，应香从屋外来，将门掩上，走到窗前的男面前，低声︰“四公，禾姑娘屋里的灯灭了，应当是歇了。”

    楚昭闻言，神未见愤怒，隻摇微笑︰“果然。”

    “应当是肖都督不允。”应香︰“不过连招呼也不打一声便失约，也实在……”

    “无妨，”楚昭看向挂在窗前鸟笼里的画眉，苦寒之地，竟因他而增不少，仿佛回到了朔京繁华之乡，他逗了一会儿鸟儿，才转过，︰“肖怀瑾越是张，越是可以证明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禾晏对他来说，很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桌上的灯火轻轻晃动，连同着他的声音一起消失在暗影中。

    “她会成为肖怀瑾的肋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日，禾晏照常去演武场日训，今日日训肖珏也在场，因着这几日肖珏的绪实在很反常，禾晏也不敢偷懒，训练的格外卖力。到了中午，快要到歇息的时，突然间，沈瀚几人急匆匆的从凉州卫新兵那跑了过来，跑到肖珏边，︰“都督，都督，京城来人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