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上前问：“你是何人？”

    “姑娘！”

    前几日她才回了侯府一趟，那会沈氏还是好好的，连让她在清蘅院过一夜都不肯，非说顾晋还未病愈，让人送她回了梧桐巷。

    司乐司在尚仪局之，掌乐人演习乐阵，悬拊击退之事（1）。

    车飞快驶离梧桐巷，容舒一路回想着上辈的事。

    盈雀、盈雀慌忙扶住她。

    这上京的女，贵女也好，寻常百姓家的姑娘也好，无一不敬重里的这位皇后。

    听罢常吉的话，容舒差儿没站稳，跨过门槛时被绊了，重重磕向门栏。

    那会阿娘生病，也没人来梧桐巷告一声，现侯府却急匆匆派了人来……

    容舒若不是死在她手上，大抵也会同盈雀一般，对她有着由衷的崇拜与敬佩。

    如今廷的女官比建德年间要多了不少人，女学堂、考官职这事也是戚皇后主坤宁后大力推动的。

    容舒很快便整理了厚厚一摞书，翌日便托常吉让驿馆的人送去大慈恩寺。

    说完这话，他便不敢再往说了。

    容舒用力地掐着指尖，一气：“上回去侯府。”

    常吉接过书，刚大门，便见一名护卫匆匆打而来，到了顾府大门便“砰砰”拍起门。

    怎会忽然就病倒了呢？

    常吉眉一凛，折回了松思院传话。

    清蘅院。

    容舒轻轻舒了一气，对盈雀：“我嫁时带了一箱笼书，你去找来，我挑几本书送去大慈恩寺。”

学堂、医馆。

    承安侯容珣焦灼地在正屋外踱着步，大夫已经去半个时辰，到这会都还未来。倒是周嬷嬷带着几名丫鬟，端着一盆盆血从里。

    在里女史比外人想的要辛苦，能里女官的女都是经过层层考的，既要知书达理，又要富有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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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前世因着安街遇刺，她并未回门。一直到顾晋的伤大好后，方才回去侯府的。那时沈氏已经大病过一场，容舒回去时，她虽虚弱，但至少是一日日见好的。

    太原府至今还有一座皇后庙，是当地百姓恩戚皇后所建的，香火旺极了。

    容舒不敢再往想。

    好在这辈，她与这位皇后是不会再有集了。

    那护卫顿住手，一脸急：“小的是承安侯随丹青，我们夫人病危，侯爷特命小的来请大姑娘速速回侯府去。”

    许鹂儿自小便有乐理天赋，在曲苑里又学过琵琶，嗓更是如谷莺啼般，当得起一句“老天爷赏饭吃”。隻她幼时家中并没有条件让她到私塾读书，虽识一些字，但在文理上尚有所欠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