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图不清

    卫琬抬起，微笑：“那大都督怎么知我暗恋他了？”

    静懿惊诧：“你已经见过他了？本若要是不说你暗恋他，却又对他的私事如此兴趣，万一他把你当变态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卫琬暗暗发誓，真的，以后绝对不要跟静懿说什么秘密。

    卫琬实在无语，静懿瞅了瞅她的脚，约摸还是觉得有那么愧疚，主动又找话：“你说你怎么如此不小心，走路还崴了脚。”顿了顿，又，“大都督是不是为难你了？”

    卫琬也不知算不算彻底惹到殷霆了，他都不想听她解释，可能真的气得很。

    卫琬了一气，跟静懿摊牌：“静懿，其实我不喜大都督。”

    静懿一听，严肃起来，一双审视着卫琬：“那你喜谁？喜首辅？”

    卫琬默了默：“……算了，我还是喜大都督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别说气话，我以后会帮你的。”

    卫琬无力和她争辩，在这里休息了一阵，用了饭，等脚踝好受些后，就动回太医院去。

    漪兰帮她敷脚时，她便靠在枕上，把殷霆给她的信打开来看。

    果真是蔡夫人的回信，卫琬看得嘴角不自觉噙着一抹淡笑。

    信上提到蔡夫人有派人去城外的荒山查探过，想着除夕前后当地有扫墓祭奠的习俗，便事先派人守着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，除夕那日真的有人上山去祭奠缪岚的坟墓。只不过前去祭奠的不是卫琬所想的她那两个舅舅其中之一，而是一名妇人。

    那名妇人曾是缪岚生前的贴嬷嬷，后来被赶卫家，一直念旧主。

    蔡夫人已经把嬷嬷带回蔡府安置了，想着以后有机会送到京城来给卫琬过目。

    等卫琬回过神来，看见漪兰气鼓鼓的，便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漪兰言又止，：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卫琬不再追问，心里默数到三，果然漪兰走房门时实在憋不住，又倒了回来，把跌打酒往桌上一搁，怒气衝衝：“实在太气人了！”

    卫琬扯了扯嘴角，“哪里又气人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