唬不住他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卫琬是扶着腰门的。

    卫琬得空见了一阿应，：“之前让你盯着卫家那边，那人还在掌控范围吗？”

    阿应：“回夫人，一直盯着。对卫家徐氏那边儿也时松时。徐氏恨其贪得无厌，几次找人想灭，都被属拦了。”

    卫琬淡淡：“再收些，也该让她过过提心吊胆的日。”

    静懿习骑，颇见成效。

    她独自一人已然能够驱小跑前行，若是跑快些驰骋起来，还需要火候控制。

    缪谨把当天那匹小白牵给了她，使她在场里愈加的得心应手。

    但静懿有时候也是个盘究底的人，只要她想知的事，这方得不到答案，偶尔脑也会转一弯儿，从另一方着手。

    比如，静懿跟卫琬在一起，突然聊起了边关将士，她便问卫琬：“你不是去过边关一趟么，那边是何番模样？”

    卫琬随：“残酷的战争，伤亡的士兵，还有整日的提心吊胆。”

    静懿想了想，：“开战的时候必然是这样，这个我知，那两国休战、和平相的时候呢，那些武将都在边关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卫琬：“大抵就是兵练兵吧，即使休战，也不能有所懈怠。”

    静懿问：“从早到晚都练兵吗？”

    卫琬觉异样，看了看静懿，：“你不妨直说，你想知什么？”

    静懿也不拐弯抹角了，直接问：“听你二舅舅说，那些边关武将休战时也会找乐，比如喝酒，赌钱，还有什么，后面的他没说。我最厌恶说话隻说一半的，要不是看在他是你二舅舅的份上……还有什么，卫琬你聪明，你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卫琬了额角，：“你不要听他的。”

    缪谨以前是喜逗人，想必他也觉得静懿着实好逗。只不过边关这个话题女不宜，想来缪谨并不是因为想逗她才故意不告诉她，而是说到一半觉得不合适，才没有再说去吧。

    但是这次静懿委实是上心了，非得问个丑卯来。

    卫琬无法，隻得简明扼要地告诉她，：“那些糙汉常年混迹军营不讲究，一得空时，最想的应该就是酒和女人了。”

    静懿愣了愣，：“所以除了喝酒，赌博，还有就是……”

    卫琬觉得她来告诉静懿总比让缪谨告诉静懿的好，有些伤神地扶额：“大概就是逛窑之类的吧。静懿，以后遇到这些话题，你不必句句当真，更不必钻角尖。”

    静懿想起缪谨那张脸便觉有些可恶，：“他也是那样的人吗？”

    卫琬：“嗯？”

    静懿默了一会儿，：“他也像别的边关武将那样……喜找那些乐吗？”

    卫琬挑眉：“不是所有的武将，都那样的。也有洁自好，克己自律的。”她看向静懿，里略有意，“你很关注他是不是那个样？”

    静懿冷艳的脸上找不到一丝异常，端着公主架：“没什么，我只是随一问罢了。”

    早前，卫琬让阿应看着的那个徐氏的旧相好儿，得阿应明里暗里的关照，这两年在京城过得时好时坏，故而就常常找上门去，问徐氏要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