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白沿吓得一缩脖：“百鬼衝自古罕见，如今这时代见一个鬼都难得，我哪能随便往这方面想。溺死在里之人本就气重，不碰尸光凭气息，我不敢断定那人除溺之外是否还有其他致死原因。再说……”

    霍纸：“？”

    黎白沿说：“法医对那名死者的初步判定为醉酒不慎失足落后漂到我们学校河段，不知他们会不会解剖尸，我怀疑那个人也是被百鬼衝而死。”

    气死人了。

    林炎答不理“嗯”了一声，他自是记得，要不是那天看到黎白沿，他也不会包袱款款拐霍纸离开焚城。原以为黎白沿过几天便会走，谁知这小要在焚城待至少四年。

    林炎被噎得一气差没上来。他那天光顾着去看不该现在焚城的黎白沿了，哪还有心思看死人。再说当时那里三层外三层围的，他想看都挤不去。

    林炎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么多天过去，尸肯定烧成灰了。”林炎郁闷地叹了气，瞪黎白沿的神更凶了。

    林炎看向霍纸，霍纸正说话，黎白沿又：“纸爷成婚是大事，自是要办得面面，我妈妈说等纸爷定好了日，她会亲自过来帮忙办。”

    黎白沿：“那不行，我不传消息回去，我妈妈会亲自过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炎哥，你还记得那次在我们学校河边发生的案吗？”

    黎白沿看向霍纸：“纸爷，我妈妈说她想给您绣喜服，您想要传统的红还是您最常穿的黑？”

    他将视线转向林炎：“炎哥……行，我知你喜红裙。”

    黎白沿眉纠结，半晌了。

    林炎神一凛：“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早说。”

    胡闹一阵，黎白沿说起了正事。

    他咕哝：“那天你不是也见着尸了么，你都没说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林炎扁着嘴，抱住霍纸嘤嘤嘤。

    林炎立即补充：“是什么事都不准跟你妈说。”

    霍纸闻讯已经给相熟的警官打电话询问细节，得知那人确系溺而亡，家属接受死因，不想一步解剖，他们便把尸还给了家属。并非刑事案件，他们也不能行把死者剖开。

你母亲讲。”

    霍纸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被无视在棺材里的黎白沿偷偷掏手机，咔嚓一张，想了想才答应过纸爷，先保存起来，没发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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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话说回来，淹死那位好像没见往霍纸这儿送，是确定为醉酒落溺死的意外了？

    许久，霍纸拍拍林炎，无限同地：“行了，我懂你的苦了。”

    林炎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