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事实如我们所想，那罗祥甫一定不是凶手的唯一目标！ta还会作案！”

    “的确如此。或者说，ta在杀害罗祥甫之前，就已经杀害过别人。”

    明恕无意识地抖起右，脸不怎么好看，“要查的话，只能从积案组的陈年案中手，或者查失踪人。但这都等同于大海捞针。”

    此时太已经西沉，金的光从窗外照来，将室细小的灰尘染成漂亮的金箔粉。

    萧遇安说，“时间差不多了。”

    明恕显然还沉浸在案中，“什么时间？”

    “今天不用加班，班时间已经过了。”萧遇安起，将摊开的文件合拢。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”明恕不解，“你让我班？”

    “你在这里了？”

    “案还没破。”

    萧遇安温声问，“你当上重案组组后，是不是一遇上案，就不眠不休，不侦破就不回家？”

    明恕一想，还真是。

    萧遇安又：“如果没有案，你就迟到早退，不务正业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！”明恕气咻咻地反驳，“转到重案组来的案都不简单，我为了破案不眠不休，侦破之后难不该补一补觉？”

    “没说你不该。”萧遇安已经绕过半张办公桌，走到明恕跟前。两人一坐一站，低差明显，萧遇安伸右手，十分随意地在明恕了。

    “哎……”明恕舒坦地吁了气，毫不介意自己髮型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