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有。”萧遇安说。

    明恕问：“你怎么知？”

    “罗祥甫的t恤腹，有大面积汗与唾沫。”萧遇安说：“汗倒是好说，天气这么，腹会汗。但在什么况，那个位置会沾上大量唾沫？”

    明恕已经站了起来，走到窗边风，半分钟后转：“凶手将罗祥甫的t恤掀起来，遮住了脸！对着罗祥甫的拍摄！罗祥甫因为害怕，而浑汗，这一定包面，然后在激烈的恐惧，罗祥甫咬住了布料！”

    萧遇安说：“那么这就符合詹环雄的目击证词。”

    明恕说：“我再想一想。”

    现在只有凶是明确的，而凶手到底有没有给罗祥甫拍照，这一无从确定。

    詹环雄完整描述了凶手拍照这一行为，要么是他真的看到了，要么是他造的，要么是他自己拍的。

    第三排除，至于第二，如果是造，那为什么会造到拍照上来？为什么不造别的事？

    只有第一可能最大！

    萧遇安问：“想清楚了？”

    明恕激动起来，“是！”

    “好。我再说第三。”萧遇安说：“如果凶手是詹环雄，那他理尸的方法就太草率了。”

    明恕记得，当时刚到现场时，自己就觉得凶手将尸掩埋在砂石之很古怪。

    科普游乐场有更隐蔽的地方，凶手如果有心藏尸，警方找起来绝不是一件易事。但凶手却只是将尸浅浅埋了一层，十天半月就会被人发现。

    凶手像是在与警方玩一场游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