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环雄沉默了很久。

    方远航没有参与讨论，仍旧认为凶手是詹环雄。

    明恕一气，一刑警独有的动力在里迅猛生。

    “所以詹环雄当天是否会现在科普游乐场，取决于现仔。”易飞说。

    他赶往“黑叶有刺”酒吧询问现仔，现仔在懵片刻后说：“雄哥那天的确找了我，要和我把班换回去。但我上就准备上班了，他这么闹一，我肯定不乐意啊，就没跟他换。”

    比起夜里，詹环雄已经平静许多，他幽幽地盯着明恕，说：“你还想问什么？”

    明恕啧笑。

    “跟我开条件，你也？”明恕双手抱在前，目光向睨着詹环雄。

    “你说你看见了凶手。”明恕说：“那ta除了着帽，穿着雨衣，还有什么特征？”

    詹环雄再次被带审讯室，文黎警惕地坐在他对面。

    “不，很对。”明恕说：“知质疑，知用逻辑去支撑这份逻辑，值得表扬。”

没有白费。”萧遇安站起来，向他走去，“我们找到了至关重要的目击证人。这是你前往蛇荼镇调查的成果。”

    明恕冷笑，“你想跟我讲条件？”

    “喂喂喂，你们别这么早结论啊！”方远航着急了，“詹环雄说不定就是猜到现仔不愿意换班，才故意这么问现仔，让现仔给自己背书。你们想，如果今天该我休息，而明队突然给我换了班，叫我今天上班，明天再休息，我好了上班的准备，也安排好了明天休息时要的事，临到即将门来上班，明队又告诉我，原计划休息。这样我的计划不就被打了吗？我当然不愿意啊，任何人都不愿意。这就是个心理战术！詹环雄早就知，现仔不会同意换回去！”

    明恕又：“但这次，詹环雄可能确实不是凶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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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远航睛一亮，“那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提供的一个信息其实佐证了我们之前的猜测。”萧遇安说：“凶手不仅给罗祥甫拍照，还刻意掀起罗祥甫的衣服，专拍。给罗祥甫引来祸端的，果然是街拍。”

    文黎以为詹环雄没有听懂，正打算翻译，却被明恕抬手製止。

    “师傅，你笑什么？”方远航说：“我分析得不对？”

    至于思考什么……

    “行！”詹环雄普通话夹杂着土话，语速非常快，文黎立即翻译：“他说让他帮忙可以，但在找到凶手之后，你们不能将他遣返，要让他继续生活在冬邺市。”

    忽然，詹环雄咧嘴笑起来，“你们想让我帮助你们找到凶手？”

    明恕擅观察人，看得詹环雄不是没有听懂，而是在思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