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恕问：“她们这是什么心理？”

    “很好理解。”萧遇安说：“她们并不是渴望被拍照——拍照在现在这个时代太容易了，自拍、朋友帮拍，朋友不在边，还能请路人帮拍。她们渴望的是，自己的风采街拍好者的视线。对她们而言，这等于自己的被认同，会因此产生极大的满足。”

    明恕皱着眉，“……但有很多人厌烦街拍。”

    比如文尧。

    再比如特警支队的警小允。

    “有人厌烦，必然有人。”萧遇安说：“不喜街拍的人被行拍照，喜街拍的人因为自条件不足而不受青睐，这两况都可能引起仇恨。”

    明恕：“也就是说，这类人也可能是杀害罗祥甫的凶手？罗祥甫隻拍年轻漂亮的女孩儿，多次忽视甚至拒绝过不那么漂亮的人，打击了这人的自尊心，因此被杀害？”

    “人心诡谲，任何行为都可能激发不满和怨恨，不能排除这可能。”萧遇安站起来，“不过这只是今晚收获的一个小细节小思路。”

    “要走了？”明恕赶将昔喝净，“再坐一会儿吧，反正还早，不如再观察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萧遇安已经拿起了明恕丢在桌上的手机，放在自己袋里。

    明恕以前因为大意，将手机和钱包落在了餐馆。后来萧遇安就养成了习惯，要么提醒，要么直接自己收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以前不是说，想和我来这里吃一顿西餐吗？”萧遇安声音沉沉的，“晚峰时间过了，现在去，应该不用排队。再晚的话，你想吃的菜可能就没了。”

    明恕惊讶，“你想带我去吃西餐？”

    你记得我说的话？

    萧遇安笑，“我去重案组找你时就已经说过了，今晚约会。”

    明恕立即站起来，“我以为只是来工作！”

    “不止工作。”萧遇安温声说：“工作完了也该放松一。”

    明恕走到冷饮店门忽然捂住腹，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萧遇安回看他，“怎么了？胃不舒服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明恕摇，表忽然变得纠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