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，“吃西餐得优雅，今天我优雅不起来。哥，我们还是去吃烤吧。我知这儿有一家，特别有名，我一个人都去吃过好几次。西餐我们次再吃好不好？我给你烤五！”

    明恕不知不觉间已经将为萧遇安准备的生菜包五放自己嘴里，猛嚼几咽，意识维护自己的副队，“易飞手上的事太多，忙不过来有可原。”

    明恕怔住片刻，“被害者没有被发现我可以理解。但罗祥甫是7月2日遇害，前一名被害者必然在这之前，最早也是6月，更可能是好几个月之前。一个人莫名消失了这么的时间，他的亲戚朋友为什么不报警？”

    明恕以前一个人来的时候，吃的就是服务生烤好的五，自己倒也烤过，可火候没一次掌握好，不是把瘦给烤死了，就是没能把烤。

    “不。他已经尽力了。”萧遇安摇，“一个英刑警尽力了，却一无所获，要么是不存在上一名被害者，罗祥甫就是凶手杀害的第一人，要么是被害者还没有被发现，其家人朋友也没有报案，他仍在某个地方，等待着我们去发现他。”

    两人之间从来不存在“吃饭/约会不能聊案”的规定，明恕自己就是有了想法立即会跟队员讨论的人，于是立即将手收回去，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明恕忍住馋，“你刚才都没有往生菜里放青椒洋葱和蒜，这三样是这家烤店的灵魂。”

    萧遇安纵容地叹了气，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来来来，我给你裹！”明恕店里的标准吃法，裹了满满一张生菜叶，“给！”

    “吃你的。”萧遇安往明恕的碟里丢了两片刚熟的，油还在上面滋滋冒泡。

    萧遇安说：“我们现在基本能够确定罗祥甫不是第一名被害者，而这段时间易飞一直没有放松对积案和失踪人的排查，但到现在为止，几乎可以说是没有收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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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烤店生意红火，明恕嘴上说给萧遇安烤五，真落了座，烤五的却成了萧遇安。

    猎（36）

    萧遇安已经用生菜裹好一份五，隻用了咸味蘸酱，别的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萧遇安当然也吃，不过没明恕吃得快，姿势也优雅许多。

    萧遇安不接，慢悠悠：“关于凶手，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。”

    “哥，你这样不像在吃烤。”明恕笑，“像吃西餐。”

    这回和萧遇安一起来，终于不用再麻烦服务生。萧遇安烤，他吃，合默契，没一会儿就消灭了一篮佐的生菜。

    店里其实有专门负责烤的服务生，但很多人更喜自己烤，只有独自来的顾客会因为太孤单而让服务生待在一旁帮忙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