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是格非常孤僻的老人呢？”萧遇安说：“假设这位老人独自居住，与女关系疏远，或者脆没有女，也没有朋友，唯一的好是街拍，只有邻居、菜市场的小贩偶尔与他打个招呼。有一天他消失了，邻居并不是特别心的人，也不跟街坊聊八卦，时间一后知后觉发现他很久没现，可能也不会四打听。”

    明恕说：“这倒是很多孤寡老人的生活现状。”

    萧遇安说：“罗祥甫虽然有妻和儿，但是也很孤独。凶手选中他，说不定正是看中他无人关心。”

    “无人关心是受害者之间的共同之一？”明恕思维活跃起来，“凶手的一个目标，可能也是孤苦伶仃男中老年街拍好者。他们要么像罗祥甫一样被家排斥，要么本来就是孤寡老人。”

    “街拍好者看似很多，但放在全市人基数中，其实是很小的一搓。”萧遇安说着又往明恕的盘里夹，“再给几个限制条件，比如中老年、孤独、拍摄时习惯不好，这个范围将更小。锁定凶手的目标，也就能锁定凶手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明恕本想说“我这就去安排”，低看见盘里的，想起这还在烤店，隻得暂时捺一。

    “别着急。”萧遇安：“我还没有说到重。之前有一件事一直困扰我们，科普游乐场很大，有的是隐蔽好的地方，凶手既然选择了科普游乐场，为什么不将罗祥甫埋藏在更隐蔽的地方？”

    “她在给我们递线索。”明恕早就如此猜测过。

    萧遇安问：“她为什么要给我们递线索？”

    明恕说：“不就是想挑战警方吗？哥，这我们以前已经讨论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的确讨论过了，但还没有讨论彻底。”萧遇安放烤夹，神一定，“她主动递线索，是因为她上一次行凶时，将受害者藏得太好，加上无人报警，她未能在作案之后，享受到与警方玩游戏的刺激与快。”

    明恕抿住，垂眸思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