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，东庄的服务员们明显察觉到，来泡温泉的中老年多了起来——因为年轻人几乎都上班去了。

    中老年人泡温泉大多有个不好的习惯，就是一泡泡很久，不愿意起来，许多温泉都过中老年倒在中的事，服务员们格外张。

    临到营业时间结束，还有几位老人没有来。

    服务员陈免不得不去他们。

    “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怪味？”一个老人说。

    陈免挑了挑，“怎么会有怪味呢？我们这里是洛城最好的温泉哦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有怪味，我也闻到了！”另一个老人说，“从面传来的。”

    陈免心，怪味？不就是你们的味吗？

    顾客在温泉里排是常事，服务员们虽然见怪不怪，但仍是觉得恶心。

    老人们被哄了来，离开之前仍言之凿凿，“姑娘，你们好好检查一，怪味是从排传来的，有什么东西堵了，烂在里面就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·

    首都，特别行动队。

    会议室没有人说话，视频里传来周岚接受审讯时的画面。

    萧遇安靠在桌边，沈寻一手支着。

    画面停止，萧遇安说：“这三个孩的家，我们已经彻底调查清楚。他们极端格的形成并未受到家影响，换句话说，他们生来就有反社会倾向。中之前，这倾向被他们隐藏，一发现同伙，彼此的‘认同’、‘归属’促使他们走向共同犯罪。”

    沈寻说：“‘找到彼此’是他们开始将恶意付诸行动的关键……不过有反社会人格的青少年比成年人更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