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
    「怎么样？虽然不敢向别人夸耀，但应该还可以餵饱你吧？」

    「哈哈哈，别太嚣张喔，小人，你还没真正看到东海女儿家的呢。」

    李华梅脸红，目闭，在息中轻声说话，嘴角还略带一丝满足的笑意，似乎还在回味刚才激动的时刻。

    「是吗？我很富有好奇心，就让我好好见识一吧，反正……太还没山，应该不会有不识相的人来打扰吧？」

    我笑着扶李华梅起，想要换个姿势，再继续一的亲，但却听见她的轻声语。

    「小人。」

    「嗯？」

    「你愿不愿意……留在东海？」

    轻轻的话语，却如雷贯耳，让我亲吻她的，一瞬间停顿来。

    ＊＊＊＊＊＊

    在来到东海之前，我只把这定位成一次短期的旅程，所以直到李华梅对我提起为止，我都以为自己完该的事之后，便会离去。

    这件事，李华梅只向我提过一次，之后就像是从未提过一样，绝不提，只是在接来的半个月里，不住与我秘密幽会，每晚同、同笑、同寝，亲密一如新婚夫妻。

    不过我知，她一直在等我的回答。

    李华梅是一个自尊心极的女人，再重要的事，她也只会拜託人一次，绝不会反覆说废话。她要求我留，与她一同对抗黑龙会，这已经是她生命中难得的主动请托，显示了她对此事的在意，不过，我却迟迟作不回答。

    其实仔细想想，就算答应李华梅也没什么，她很重视我，愿意与我共创事业与分享未来，阿雪也很喜火鲁鲁的环境，我又刚刚成为这里的人民英雄，备受尊敬，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，我留在东海，前途肯定比到浪寻宝要看好得多。

    只是，或许是因为加籐鹰带我所见识到的那些「真实」，令我产生了动摇，我还需要更多的思考时间。

    我的犹豫，李华梅一定看得来，但她却什么也没有说，只是依旧维持着与我的秘密往，每当夜渐，我们两人就易容改扮，私相会，像是把一生的恋用尽于一夜般，疯狂地合，在火鲁鲁岛上留无数想到都会脸红的痕迹。

    「约翰，你真是我的幸运星，有你陪着我，我就觉得一切都会不一样！」

    李华梅总是这么对我说，就差没有明白说「留来吧」，而我也彷佛真的带给她好运，不但毁灭幽灵船，引导反抗军败中求胜，甚至在战后不久，同样在这场战争中元气大伤的黑龙会，主动派使者缔结和平契约。

    黑龙王伤在李华梅手，黑巫天女重伤，武异战死，天海幻僧阵亡，加上舰队与士兵的死伤，黑龙会的主战力大受打击，所以与反抗军缔结契约，双方十年互不侵犯。儘大家都认为，多两年，这个合约就会被撕破，不过能有两年的平静时间，对反抗军、对东海都是好事。

    和平约定在火鲁鲁岛上缔结，黑龙会一方所派的使者，是刚刚接替天海幻僧职位的新任海将军，当阿巫与担任公证人的我相互握手时，在这狡猾老友的中，我看到了彼此心照不宣的喜悦与得意。

    「老友，你要小心两件事。第一，你这次破坏龙王陛的大计，他再次将你列为必杀对象，虽然你本来就是前三名，不过现在赏金更，会派来刺杀你的人力更多。」

    趁着人们不注意的时候，我与阿巫短暂谈了几句，得到黑龙会的消息。

    「第二，这次我除了缔结和约，还带了一份密件给李提督，听说是一些证据，可以用来指认什么，我就不知了，反正你留心一，最近反抗军这边一定有变化。」

    我简单祝福老友升官，但却也遗憾他没能告知我最想知的秘密，为何鬼魅夕会来救我？

    对于和平约定，李华梅表面上虽然无动于衷，但私底却着实喜，缔结和平约定的当晚，我们在一间僻静的小木屋里，听着屋外隐约的海声，肆无忌惮地激后，她贴在枕边，对我说着她的理想，还有对未来的展望，在消灭黑龙会之后，如何以龙神族为骨，重建东海地方的秩序。

    「约翰……和我一起消灭黑龙会吧！之后，我们可以一起治理东海，你不是很喜这里女孩的奔放吗？东海是最适合你的地方……」

    我微笑不语，温柔地吻上李华梅的，她的小灵活地钻我嘴里，手也搭在我的背上，将我拉近，让两发的躯相贴，再次结合在一起。

    「别说这个，画眉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，我会帮你把这些烦恼都忘掉……」

    吻着朵般的，抚着白腻的，我用最狂暴的节奏，激烈地在龙女的送，李华梅痉挛似的摇摆着，让我吻她的脸、嘴、耳珠、颈项，发媚人的呼声。

    「嗯……小人，作你想的事吧，今晚……我是你的画眉……」

    李华梅微微，香汗遍，扭动着雪白的胴，一双修的玉臂勾住我脖，粉双更是缠着我的腰，又被我吻住，两条反覆纠缠，津满，依稀之间，只见她动人双眸中，满是刻的。

    漫漫良夜，我们在木屋里纵好，直到她满足地闭目睡去，我才在她饱满的玉上亲吻一记，不甘不愿地外赴茅延安的约会。

    其实茅延安已经找了我几天，要我晚上来，有重要的事与我商量，但每天晚上我都有龙女可，谁要听一个不良中年说话？直到今天被烦得受不了，我才答应说如果完李华梅还有空的话，就与他碰面。

    （妈的，该不会惹了什么麻烦，要我来摆平吧？）

    我踱步到约定的海边，只见沙滩上堆了一个柴圈，正在炽烈燃烧；约我来密谈的茅延安，看上去好像满怀心事，愁眉不展，背负着双手，绕着火圈踱步，连我到了边都没发现。

    「喂！老鬼，莫名其妙把我找来作什么？」

    「哎呀！贤侄，我等你好久了，快过来坐，我有重要的事对你说。」

    语音愁苦，茅延安的脸几乎皱成一团，那个样看起来，像是便秘多过心忧郁，让我一看就想掉走，不过仍然是被他一句话给拦住。

    「贤侄别急着走啊，大叔有重要的话要说，是一件有关别人的事……我要先说明，这是别人的事，不是发生在我上的事喔。」

    似曾相识的一句话，像是一盆冷从上浇。当初在雾谷村，茅延安也是用这样的方式，向我揭了雾谷村的大秘密，只不过因为我个人的误解，没有搞清楚里的意思，现在他又用这样的气说话，看来果然是有重大秘密要对我洩漏。

    （不可能是他自己的事，难他要抖谁的秘密来？）

    我纳闷起来，也就不再多扯，在火堆旁坐了来。

    「好吧，有什么话就快说吧。」

    「话说在前，这件事是我朋友的秘密，我答应过他不告诉别人的，现在告诉你，你不能告诉别的人喔。」

    「吵死了，再不说我就走了。」

    「好啦好啦，事是这样，以前有一个男人，他本来是个武将，战功彪炳，威震敌我双方，但后来他又不作武将了……嗯，我这么说，并不表示他后来改当厨师了喔。」

    真是够了，你对这个朋友的暗示也未免太清楚了吧？多几个像你这样的朋友，这个世上就不需要敌人了。

    「这个朋友虽然属于正义的一方，但他其实不认同正义的理念，和邪恶阵营有牵扯，还搞过妖女……有网民私透给我，那个妖女真的很妖，脸俏圆大，曲线火辣辣……」

    茅延安所透的东西，正是我在这趟旅程中，由加籐鹰所带我看过的东西，假如我不是事先得知那些东西，现在听茅延安说了，必然会怒火中烧，然而现在却不同了。知得越多，我越难对反抗军的立场作判断，黑龙会与反抗军，到底孰善孰恶，这颇难界定，但至少我能肯定，加籐鹰不想当好人，也不想当坏人。

    他只想当一个……早日把战争结束的人。

    「……如果只是想想那也就算了，但我这个朋友作了不得了的事，他表面上整天煮饭烧菜，事实上却把正义军团这边的报，持续送给黑龙……哦，不对，是邪恶的一方。因为有他不断洩漏军，正义的士兵受到了很大打击，也累积了许多的死伤。」

    「什么？哪可能有这事？你胡……」

    惊怒集，我本想直斥茅延安胡说，因为加籐鹰不再怎么不满反抗军，也绝不会与黑龙会连手，卖自己过去的同志，然而，在我要反驳茅延安的时候，一幕幕与加籐鹰相的画面，从我前闪电掠过。

    向我解释东海海民真正心声的加籐鹰、用凄凉气说自己也是自小被抓伍的加籐鹰、回忆自己那段悔疚之恋的加籐鹰，还有那晚在大海之上，被黑龙王暗算而怒吼的加籐鹰……

    「黑泽一夫！你不守……」当时加籐鹰没有喊完的话是什么？是指责黑泽一夫不守信约？两个为敌多年的人为何会有信约？那声喝问中的怒意，无形中已经说明一切。

    加籐鹰……确实与黑龙会勾结，年洩漏军予敌。

    不知为什么，得知这件事的我，除了震惊之外，还觉到一丝惋惜，因为如果这件事传了去，加籐鹰的境会非常不妙，反抗军绝不可能让这样一个心腹大患活去，一定要他的命，而茅延安大概也明白这一，所以劝我有所动作。

    「我特别把这秘密告诉你，够义气吧，只要你去揭这件事，那上又是一件大功啊。」

    「你动不动就拿自己的朋友去领功？」

    我淡淡回答了一句，心里到很烦，儘知茅延安所说的没错，但却没兴趣这么，而且中还有着一不快。

    「大叔，这件事你没告诉别人吧？」

    「没有啊，我一知这件事，上就跑来让你第一个晓得。」

    「是吗？那就好。」

    我举脚将火圈踢散，无数火星四冒，周围一暗了去。

    「这件事你不要对任何人说起，把秘密保守成秘密。这是东海海民的事，我们始终是外人，过两天离开后，再也不关我们的事，你不要多閒事。」

    「呃……可是……」

    「没有可是。你如果不答应，我现在就拿火把毁你的容，让你没有嘴去洩密。」

    这个恐吓不知能否摆平茅延安，我担忧之余，脑里忽然冒了一个疑惑。

    「等等，是谁把这报告诉你的？你不可能自己查得到！」

    如果不把源给毁灭，这个秘密终究是不安全，倘使要帮加籐鹰一把，那还得多替他灭一两个人的才行。只是，在茅延安招供之前，一个淡淡的女嗓音从后方传来。

    「是我告诉茅老师的。」

    突如其来的声音，让我吓了一大，转一看，却看见一个女影，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我后两尺，而我竟然丝毫未觉。赤的双肩、飘扬的纷碧发，丽而动人的香艷胴裹在一件单薄睡袍，不久前激好的画面依稀在目，但现在变成一无言的压力。

    「是我日前拜託茅老师告诉你的，而倘若这就是你的决定，那么……我将会对小人你非常失望。」

    黄金神指

    「贤侄，这次大叔也帮不了你，自己看着办吧。」

    茅延安跑得很快，一句话之后就飞奔溜老远，留我单独面对李华梅。

    「……我没有想到，你也和大师兄一样，最后还是选择背弃我。是否男女之间到来总是难免这样？」

    平淡的语气中，无復不久前的温存，反而透烈的决心与失望，这些绪也全都反映在锐利的神中，伴随着大压力，朝我压迫过来；剎那间狂增的压力，让我甚至不过气，全绷地回看着面前的李华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