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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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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闻言,沈时砚微微蹙眉:“半月以来,汴京无雨。”“官爷误会了,邵副使并不是在汴京染上的风寒,而是在江南东路的柳家湾,”郎中回忆,“好像是为了什么瓷土一事,草民也不甚清楚,邵副使所言不多。”恰好和邵母的病对上,约是那时邵贾把寒气过渡给了年迈的邵母。顾九若有所思:“邵副使疑心得了痨病这事,可是他亲对你说的?”“并不是,”郎中还从未见过女官差,借着回话,偷偷地打量了顾九好几,“邵副使事忙,多由他徒弟李河来拿药,这事便是邵副使让他告诉草民的。”问完话,三人离开行街,顾九抬眸看向沈时砚,忍不住:“王爷,您不觉得李河有些可疑吗?假若王常景所言是真的,假若邵贾不知痨疾一事,那在其中混淆我们视线的,就只能是李河。”沈时砚沉片刻,温声:“我知,可他也确实有不在场的证明。”“会不会有帮手?”顾九猜。顿了顿,顾九叹了一气:“还是再去趟李河那吧。”三人又城去了张家村,到了李河住的地方,并未见他人,询问那东家老媪才知,李河被官差叫回修司了。顾九和沈时砚对视一,应该是因为痨病这事。顾九又向老媪确定了一遍昨晚大火发生时李河的行踪,得到的答案还是和之前一般无二。李河人不在,这也方便了几人趁机查看他的住屋没几步,顾九便注意到了黏在地面上密密麻麻的斑。她蹲,凑近去看,发现那些小是冷却凝固的蜡油。奇怪。李河为何要把蜡烛放在地上。沈时砚注意到顾九的动作,正要俯去看,毫无征兆地,视线中的人忽然抬起了,四目相撞,皆是微怔。顾九难得到一丝莫名的尴尬,睫眨了两,目光错向一旁打量房屋摆设的方清,不自然地开:“少卿。”听到顾九叫他,方清略讶异地回,扬眉:“顾娘?”顾九趁机起,面无表:“无事了。”方清:“?”沈时砚直起,语气平静:“是蜡油?”顾九,问了心中疑惑。沈时砚也觉得奇怪,:“许是习惯?”顾九又大概往四周看了看,李河的房间布置得简陋,一张床,一个漆油斑驳的木桌,两个木凳,一个摆满瓷的木架,其余的都是些堆放在墙角的杂。沈时砚走向木架,取一个未上釉的素瓷。顾九凑过去,她不懂这些东西,问:“可是有什么异常?”沈时砚摇。顾九视线落,注意到了搁置在木架旁边竹桶。桶中放着杂七杂八的东西,有绳、镰刀、挑担都是些活的工,只是竹桶边侧也有黏有蜡油。顾九正要去看,忽听门外传来老媪的声音:“小李啊,你屋里有几位官爷找你。”三人纷纷停动作,齐齐望向现在门的李河。作者有话说:祝妹们中秋快乐呀 骨瓷“短时期想要全手,应该会在鬼市易。”原本不算宽敞的房屋, 因为李河的到来显得更加仄拥挤。李河慌慌忙忙地行礼:“王爷,少卿。”沈时砚将素瓷放回原,缓步走到李河面前, 开门见山问:“邵副使家里治疗痨病的药,是你从药铺取的?”“是, ”李河弯腰, “师傅他的咳疾愈发严重,疑心得了痨病, 所以让小人与郎中说换副药方。”“这事为何邵副使家中人不知?”李河面诧异,愣了半秒,回:“这小人也不知,师傅他鲜少与小人谈及他的家事。”邵贾如今已死,李河说的这番话又挑不什么病,纵然他撒谎了, 沈时砚他们也找不证据辩驳。顾九忽然问:“我记得你说你买了一件上好的青瓷想给王总领卖个巧,却被邵副使摔碎了, 如今那碎片可还有?在何?”李河:“那青瓷了小人的家底,饶是碎了,小人也没舍得扔。”说罢, 转走到床榻边,从被褥面掏一个木匣,大小和邵副使家中的那个差不多,打开后,里面的确是一堆青瓷碎片。沈时砚拿其中一片,仔细端详着, 似是不经意地开问了句:“你烧瓷多年, 可听说过骨瓷?”“听说过, ”李河言又止,“只是那东西有损德,一般人不会去烧制。”沈时砚问得犀利:“你觉得你师傅可在这‘一般人’中?”李河神微变,慌忙跪在地上:“师傅他秉正直,小人虽不知王爷为何这般问,但小人敢以命担保,师傅他绝对和这沾不上半分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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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看病的是哪家药铺的郎中,找到人后得知邵贾最开始是因淋了雨,染上风寒,这才有咳嗽发烧的病症。只不过接连喝了几日的药,却不见效,邵贾疑心自己得了痨病,前日让他那小徒弟来药铺换了药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