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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亲生儿，他对那些害他父亲败名裂的人恶痛绝，我能理解。可你是西夏人，你与这一切并无瓜葛，为何要帮他杀人？只是因为他当初救了你，所以你便成了他复仇的一把刀？”“与秦郎中有何关系，他是个好人，”白羊奇怪，“我所的这一切，都是神女的授意。神女说，那些恶人逃脱了凡间的律法，唯一能制止他们继续作恶的方法，只有杀了他们，这样天的百姓才能生活得更加安稳，也就不会再发生战争，不会再现第二个灵州城。”白羊不好意思地笑笑：“而且神女允诺我，只要我照她说的，阿衡就会一直陪着我，我们会永远在一起，像十年前一般。”“可这个世界上本没有神的存在！”“古往今来，救百姓于火之中的都是与我们一般的人，”顾九，“那些话不过是秦行知为了利用你所编的谎言，若是让衡知你杀了这么多人，他怎么可能还会陪着你？”白羊生气：“你懂什么！”他剧烈起伏，目光犀利如刀：“你无灾无难，平安喜乐，你懂我们这些生活在苦难中的人所经历的痛苦吗？若不是神女，我将永远生活在地狱之中，如今也不会再见到阿衡。”顾九抿着角。她不明白事到如今，为何白羊还如此固执这世上有神女的存在，也不清楚秦行知到底给他了什么迷魂汤，竟让人疯到这程度。想到吴知州现在还是生死不明，顾九也不再与白羊掰扯是否真的有神女的存在，只想赶结束这一切，但在这之前，她还有一个问题需要明白。自从今日她得知秦行知的母亲唐氏早已死的消息后，心底便生了一个怀疑。顾九沉默一霎，问：“西京那些失踪的女，是不是秦行知的？”谁知白羊却是不答了，他平复了绪，慢慢：“，这个问题你很快就会知答案，但现在，你该履行你的承诺了。”顾九面无表：“我从来没有允诺过你什么。”白羊似是早已料到她这个不合的态度，平静：“可如果不与我玩这个游戏，他们都会死。”顾九心底咯噔一。什么叫“他们”？现在不是只有吴知州一个人在他手上吗？白羊礼貌问：“，我可以来吗？”顾九没说话。僵持一会儿，看着白羊那副稳cao胜券的模样，她还是抬了抬手，让人放白羊来。那是人命，她不能赌，也不敢赌。白羊心满意足地走来，视线中的一切都蒙了层薄薄的雾，但好在已是黑夜，比起白日里的寸步难行，他现在行走几乎与常人无异。白羊走到供台前，重新了一炷香，用旁边的烛台燃。一抹猩红闪烁，几缕青烟徐徐飘浮。顾九看着他这番动作，不由绷了神经。有了前两次的经历，这意味着什么再明显不过。又有人正在死去。白羊转过看她，意味地笑了笑：“一个是包庇罪犯，以权谋私的五品官员，一个是费尽心思杀夫害，鸠占鹊巢的平民女。，你觉得以大宋律法来审判，他们两人中谁更该死？”顾九陡然僵住。灵？！另一个人竟是失踪的灵！白羊她：“快选，时间可不等人。”顾九神一变得有些难看，她毫无犹豫地拒绝：“他们都有罪，但我没有权利去审判他们，也没有权力来决定他们的生死。”她冷晒：“罪由法定，我可不是什么神。”白羊却：“不是只有神可以审判，人人都可以。”说到这，他笑了笑：“秦家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吗？秦理死后，百姓们的怨气便转移到了他的家人上。唐氏有罪吗？她腹中孩有罪吗？可人们不还是在审判吗？驱逐、辱骂、放火这些都是人的审判。”“虽然不正确，但那也是一审判，不是吗？”白羊指了指那炷燃烧正旺的香，再次促：“若是再不选择，那他们都会死。”楚安心怒起，一直压抑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了，他刀鞘，锋利的刀刃对准了少年的脖颈：“不见棺材不落泪！”白羊对旁人可就没那么好的脾气了，他无所畏惧地上前一步，任由刀刃割破肤。白羊神森寒：“杀了我，他们也还是会死。”气氛僵持不，见那炷香越燃越短，顾九攥了拳，埋底的戾气涌：“为什么非要我？你们到底想什么？！”顾九怒：“你们明明清楚事关人命，我不了选择，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地我？想把我也拖地狱，让我同你们一样成为侩手？！”“，”白羊，“我之所以叫你，并不是因为你比我年，而是因为你也是神女的孩。”少年语气诚恳：“，你该与我们站在一起的。”顾九只觉得这句话奇怪又恶心，她：“这是秦行知让你说的？”白羊：“是神女。”